正在这时,严谨尧终于到了。
而且,严谨尧还带来了两个人
“不行四爷您不能进去”
“对您不能去,我跟郁凌恒去就行了,而且初政翰点名要我们进去”
当严谨尧说由他进去救云裳时,毫无意外地遭到了大家一致反对。
里面那么危险,他身为一国总统,怎么能让他以身犯险?
万一有个什么差池,谁负得起这个责?
见大家都反对,严谨尧也没再坚持,目光严厉地看着郁凌恒和严楚斐,“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
“知道”
郁凌恒和严楚斐异口同声,严楚斐比郁凌恒多了个立正。
此去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云裳毫发无损地救出来。
严谨尧叮嘱,“注意安全”
郁凌恒和严楚斐用力点头。
最后,郁凌恒和严楚斐以及霍冬,押着初政翰的父亲与初恺宸的父亲,进入危机四伏的咖啡厅。
云裳挺着大肚,人容易累,早就不管不顾地拿了把椅子坐下,她心里一直在想,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是天要塌下来了,她也得先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进入咖啡厅,郁凌恒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奔到云裳的身边,只可惜,晚了一步。
在看到自己父亲的那瞬,初政翰的脸色就变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把云裳狠狠拽起来,一手扣住她的脖子,一手举枪抵住她的太阳穴,与她一起面对着朝他们奔过来的郁凌恒等人。
“初政翰你放开她”郁凌恒嘶声大吼,吓得魂飞魄散。
初政翰冷笑着,知道只要把云裳这个唯一值钱的筹码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云裳被初政翰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拽得狠狠踉跄了下,又惊又怕,吓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连忙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安抚着肚子里的宝宝。
宝宝早已成形,博嫣然跟她说过,每天都要保持好心情,因为妈妈的喜怒哀乐宝宝都会感觉得到。
所以此刻,宝宝一定也感觉得到她的惊慌和恐惧,为了不让宝宝担心,她必须得强装镇定,尽可能地安抚宝宝。
郁凌恒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就怕刺激了初政翰进而伤害郁太太。
他猩红着双眼看着被挟持的云裳,一颗心如被刀剜,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受苦受罪,更恨不得把伤害她的初政翰碎尸万段。
“阿翰”初政翰的父亲初志为与郁凌恒同时大喊。
初政翰看着怒发冲冠的父亲,说:“爸你过来我这边”
然而初志为却并没有过去,而是气急败坏地对他怒喝,“你这是在做什么?”
见父亲不肯到自己这边来,初政翰顿时明白父亲是来劝他而非与他同一战线。
“我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初政翰咬牙切齿地说,同时阴冷至极的目光将在场的人一一看过去。
“你疯了吗?”初志为脸色大变,怒不可遏地大吼。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初家虽然没落了,父亲初润山虽然瘫痪了,他们兄弟二人虽然终身监禁了,但好歹还留着一条命。
活着,总比死了好。
初志为简直恨不得给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狠狠一巴掌,打死他得了
人啊,岁数越大,就越怕死,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永无出牢的一日,他也想多活几年,不想就这样被枪毙。
而且严谨尧答应了他们,只要云裳没事,可以给他们酌情减刑,说不定在他们死之前,还能走出牢房也不一定的。
反之,如果云裳有个什么好歹,初家将会被灭门
严谨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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