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宝贝弟弟暗恋人家许久,没见他紧张得恨不能杀了我吗?为了这个女人,他可敢当着爷爷的面揍我呢!”
“初政翰,你到底想怎么样?”初恺宸问。
初政翰收回枪,脚一勾,将身边因刚才打斗而倒地的椅子勾起来,坐下后,慵懒轻吐,“我现在啊,没别的想法,就想拉几个人”
微微停顿,他转眸看了眼脸色苍白的云裳,才接着说道——
“垫垫底!!”
很快,咖啡厅周围的商铺人员被遣散,前后两条街被封锁,大批警员到场。
所有人严阵以待。
郁凌恒冲上指挥车,二话不说就给了正在与欧阳讨论该怎样实施营救计划的严楚斐一拳。
呯!
结结实实的一拳,狠狠揍在严楚斐的脸颊上,打得严楚斐不可抑止地晃了晃,唇角溢出血丝。
“严楚斐我告诉你!裳裳若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挥拳的同时,郁凌恒冲着严楚斐怒吼。
正在开会,接到云裳被初政翰挟持的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立马丢下一切往这边赶来。
心里布满恐慌,这一路上是怎么过来的他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郁太太有危险,他的郁太太有危险
严楚斐狠狠皱眉,用手背揩了一把嘴角的血丝,也是怒不可遏,“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你还好意思怪我?!”
“不怪你怪谁?如果不是你发神经非要赶尽杀绝,裳裳怎么会有危险?!”郁凌恒气得想跟严楚斐狠狠打一架,拼个你死我活。
初家倒台,严楚斐执意要把初家背后的关系网全部铲除,郁凌恒劝过,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严楚斐却说若不连根拔起将会后患无穷。
然后,两天前初政翰在押往监牢的路上被他的兄弟伙儿救走了,本是可以把初政翰在第一时间缉拿归案的,可严楚斐却想,逃狱的初政翰一定会寻求帮助,那样的话就可以追查到更多的反派,所以他故意放走了初政翰。
哪知最后云裳居然会落在初政翰的手里!
真是失算!
初政翰被救走,严楚斐是通知过郁凌恒的,也跟他说了自己要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所以严楚斐以为,郁凌恒会有所准备的。
郁凌恒是一早接到严楚斐的电话,说初政翰被救走了,听说他要钓大鱼,本不赞同,可严楚斐混起来也是个不听人劝的主儿,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当时天还没亮,郁凌恒见郁太太睡得正香,不忍吵醒她,就没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她。
在郁凌恒的意识里,并不觉得初政翰逃跑会威胁到郁太太的安危,因为他想,这些天太爷爷身体欠安,郁太太除了休息一直都陪在太爷爷的身边,她不可能乱跑的
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居然酿成如此大错,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他真是万万没料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巧!
“你不许她挺着大肚乱跑不就不会有危险了!!”严楚斐也火大得要死,冷着脸对郁凌恒回吼道。
“你——”
啪!
倏地,欧阳狠狠一掌拍在桌上,冷冷看着吵架的两人,极有威严地怒喝:“吵什么吵!!”
严楚斐这会儿也烦得要死,如果云裳有个好歹,不用等郁凌恒“饶不了”他,他家总统四叔就会先把他的皮给剥了。
郁凌恒和严楚斐噤声,俱都面罩寒霜地互瞪着彼此。
“吵了人就能回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脸吵?!”欧阳没好气地冷冷斥道。
郁凌恒看着监控画面里云裳被人用枪顶着头的画面就整个人都要疯了。
“让我进去——”他说。
“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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