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以气息存在,到了后面反而就同江河湖海的水流一般奔涌。
想到这里,我转头对着身边的徐兰道:“你们现在能不能想办法从别人手里拿一串佛珠过来。”
“好,我这就去买。”
张忠强下意识地转身就准备下楼。
徐兰忙将张忠强拉扯住:“不用下去了,我手里有两串呢。”
说着,徐兰将袖子一撸,她左手腕上还阵戴了两串佛珠。
只不过这两串佛珠的形态和大小都有些不同,她将其中一串取下来递给我:“雨哥,这串佛珠是前几天物资交流会的时候我买的,当时那老板说买一送一,我想着反正便宜,就买下来了。你也知道,我经常要值夜班,我们宾馆里晚上总会飘过一些不怎么干净的东西,有些时候,我还能看到她们的背影呢。”
听到徐兰说这件事,张忠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连话都不敢接了。毕竟,昨天晚上他们几个人禁不住诱惑,都做了错事。
我点点头,将佛珠先放在口袋里,然后从挎包里取出朱砂c毛笔和白纸,就地画了几张合和符咒。
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用上一次在洪爷家临时想出来的符阵。
只不过这一次稍微有点不一样,我打算将等边三角体放在上面,并倒过来,尖朝下,像是一个漏斗,将阴火凝聚并往下倒;而正方体则是在三角体的正下方,就像是一个容器,接住倒下来的阴火汇聚于佛珠上。
因为判断那绿色的阴火是否纳入佛珠之中,单单看佛珠有没有悬浮起来,并且出现一些变幻就行了。
虽然画符咒消耗了不少时间,不过,合和符咒是我目前最为熟悉的符咒,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也能画得方方正正。
很快十二张符纸就准备好了,剩下的是最后一张。
这一次,我决定尝试突破一下自己。
在车上从师父的信里得知若初要嫁给灰家那臭老鼠之后,我就感觉自己跟吃了一大碗老鼠屎一样,恶心得想吐,同时更想将那只臭老鼠千刀万剐。
我以前在山上打猎,那为的是给自己挣口粮,所以无论做什么,讲究的是稳妥,谋定而动。
但是现在不行,就算我想按部就班,一点一滴地磨练,别人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所以,我必须要尽快变强,而眼下就是一个全新的机会。
因此在出门的时候,我跟着徐兰特意到香烛店买了黄色的纸。
和北方比起来,我发现南方的宗教气息更加浓郁,他们这边还有祠堂,而在我们北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他们逢年过节就会祭祀祖宗,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准备的,材料都实打实手工制造,别的不说,就当说我手上这种黄色的符纸。
在香烛店里的时候,卖的人说,这种黄纸是用山上一种树木的树枝碾碎之后,下锅熬煮而成,类似于东汉时期的蔡侯纸。虽然质地十分粗糙,但是祭祀先祖再合适不过了,而且他们上面什么都不写,直接就烧,燃烧起来还带着一点点树木的香味。
以我目前的本事,勉强只能将“普通”等级的符箓画在白纸上,而要在黄色符纸上画符咒,主要是精气神不够。
所以,我直接略过朱砂,准备用自己的鲜血。
之所以冒险这么用,主要是我想知道,在黄色符纸上画符咒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如果我不知道那种感觉,也许一辈子都只能在白纸上画符箓。
这就好比在上学之前,我先通过自己的努力预习一下课本,很多时候甚至可以在老师没有教的情况下,将许多知识点率先掌握,这样一来,等正式上课的时候,就能比较轻松地举一反三了。
想到就去做,我向来就是这尿性。
当我拔出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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