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态度也确实不招人爱。
更何况,全真以出家为戒,是不允许门人弟子娶妻生子,甚至不允许沾染荤腥的可实际上呢?偷偷娶妻生子的全真教弟子比比皆是,而律宗对此却也同样无可奈何!
谁也不愿意招惹到律宗的人,但同样的,也没多少人真正把他们当回事被纠缠上的,会知道律宗的难缠程度,而没有被纠缠上的,也大多还是我行我素!
“此事我要跟其他老祖商议,你且等等吧。”
不想跟方正多呆,十七祖重重说完这句话,就回问道崖山谷之中了。
只留下方正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样,脸上漠无表情,就仿佛哪怕等待千年万年,也仍然不会有任何变化一般
而在同时,距离问道崖不远的一个小山包上的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何金秋也正在听从一个弟子的汇报。
这个小山包又叫“问心居”,是那些被问道崖老祖们召唤过来训斥的待罪之人的住所。一排破破烂烂的茅草房,把不大的小山包占得满满当当,看上去和“问心居”这个名字简直拉不上任何关系。
茅草屋破旧不堪,除了一个快要塌下来的破木门外,连窗户都没有,又黑又湿。里面没有任何家具,空空荡荡的,只有正中的一个石质蒲团。蒲团旁边,摆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烂瓷碗,里面装着半碗清水。
蒲团雕刻得十分粗糙,甚至还有不规律的尖锐突起,正常人一屁股坐上去,马上就要龇牙咧嘴,时间长了,尊臀铁定受伤。
可是,何金秋却安之若逸的盘坐在上面,看不出任何难受,就好像他坐的不是粗糙石蒲团,而是柔软舒适的沙发一般。而且,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来。他并没有动用任何修为,完全是靠身体实打实的承受这蒲团带来的痛苦。
“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何金秋面前的弟子恭恭敬敬的汇报完毕。心中却对何金秋以堂堂掌门之尊,位高权重。却居然如此能吃苦,也是佩服不已。
何金秋要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难免就要笑他没眼界了。相比被老祖问罪,吃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这么说,律宗的人已经到了问道崖,并且向老祖们请求执法权了?”何金秋慢悠悠的端起身边的破碗,喝了一口清水,眯着眼睛回味了半天,就仿佛他喝的不是平淡无味的清水。而是上好的香茗。
尽管坐在这粗糙蒲团上c深处这破旧茅草屋之中,掌门的威仪仍然昭显无疑。
黑暗中的他,简直就像是一尊神衹。
“是的,掌门。”弟子越发恭敬。
何金秋长长出了口气:“这下本掌门就放心了!”
律宗就是一柄大杀器,不可或缺,但是却又不能放纵,否则难免闹出乱子来。所以普通弟子干犯门规的事情,都是各门派自行处理,用不到律宗。只有大事。律宗才会出马。而每一次律宗要出动,都要获得老祖们的授权。
一般来说,律宗的请求,都不会被老祖们驳回。
所以何金秋一得知律宗的人出马的消息。马上就放心了。
“何师兄”这时候,昭华真人走进了茅草屋,他喜上眉梢。对何金秋拱拱手:“师兄受苦了!”
“苦什么?接受老祖质询,乃是我等每一个全真门人的义务和荣耀。愚兄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受苦之说?”不管是否真心话。何金秋大面上还是冠冕堂皇,无可指摘的。
“师兄知道么?律宗出山了!”昭华真人也不纠缠,迫不及待的说道,一面说他一面眉飞色舞:“这下就好了!律宗一出,万道俯首!这下看那杨晨小道还有那叛逆孽障还有什么好下场!”
何金秋闷声不说话。
其实,作为堂堂一派掌门,如果可以,何金秋宁愿一辈子都见不到律宗的人。因为律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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