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望江楼里骇然的姑娘们,站在大楼中央的余宇回头冲满脸尴尬与凄然的柔织一笑道“柔织姑娘,可有清酒否?”
“有”柔织苦笑一声。
“且温上!”余宇一笑,转脸对站在旁边,小脸冷漠的豆豆道“豆豆,还记得你家少爷我跟你说过的关公温酒斩华雄的故事吗?”
“记得,关公厉害!”豆豆说道。
“嗯,当年关公温酒斩华雄,今天且看你家少爷我温酒挑王侯!”
司徒南,圣城行字营大都督,同时也因为曾经的赫赫战功,两年前朝廷敕封侯爵,是为武南侯。
宁月眉头紧锁,冷漠以对。
“小畜生,死到临头还不忘逞口舌之利,让人厌烦不已。不过你既知道本都督乃为当朝侯爷,也算有些见识,现在就让本侯爷送你一程,下次投胎记的时候且记清楚了,有些人是你不能得罪的!”司徒南与余宇对视着,手持长刀,如枪般挺立在大楼中央。
楼内的姑娘们都屏住了呼吸,无人敢大声说话。
司徒南身后那精壮汉子似乎是他的近身侍卫,此时正站在望江楼的大门处,显然是不想有人出去通风报信,封死了余宇的后路。
“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没有长脑子的蠢猪而已。同样的话,我也不妨送给你,如果你死后还能投胎做人,记得擦亮了眼睛,不要得罪了那些不应该得罪的人!否则,你的人生又将不完整!”余宇缓慢的取下长枪上的布套,一条漆黑发亮的长枪出现在众人眼前。
捡到这杆枪后,余宇一直都没有弄清楚,这杆枪到底是什么材质锻造而成,枪长一米八,重一百八十斤整。如果非要说出这枪的不同的话,那便是这杆枪的枪尖较一般长枪要长一些。司徒南表面看似性情火爆不已,似是没有心机,但能统领二十万的人的军队,若说毫无心机,只知猛打猛杀的话,那也断然不是事实。之所以一直没有贸然出手,是因为他早已发现身前这个年青人绝对不简单,作为武道高手,他能从最微小的细节发现对方的弱点,一击击杀。但在楼上僵持半天,他竟是没能发现余宇身上有什么破绽可以抓住,这让他心头微震,虽然嘴上显得随意,浑不在意,但也已加了小心。
“受死吧”司徒南大叫一声,长身而起,手中长刀直直劈向余宇的面门。霸气彻漏的一刀,在军中过的久了,司徒南的刀法已经抛弃了所有不实用的花里胡哨的东西,剩下的便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杀人的刀法。
看似朴素无华,实则凌厉无比,随着长刀砍出,厅内一股旋风刮起,余宇眯着眼看着那劈向自己的一刀。口中大叫一声“给我开!”
猛的一声震喝,长枪举起,迎上了砍来的那一刀。司徒南一看,心中窃喜不已,他的这把刀乃是花重金,请著名炼器大师花费三年时间打造而成,光是银子就花了十几万两。乃是一口绝世好刀,在战场无往不利,只要和他的刀对上了,对方的兵刃多半便毁了。
看余宇举枪相迎,司徒南心道我这一刀便可以将你的长枪砍成两截,同时也可以劈与刀下。心念及此,司徒南瞬间再次提气,真气灌注在刀上,砍将下来。
砰
一声震响,众人只觉得耳膜发麻,耳中嗡嗡作响,一时间竟是失了聪。再看两人,司徒南一刀下去本以为可以将余宇的长枪砍断,但刀枪相迎,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砍在了一块万斤大石上,震的他双手发麻,身子不住的往后倒退,最后勉强用刀拄地,这才站稳身形。
余宇也不例外,这一刀接下来,他也差点被震飞,身子蹬蹬噔不住后退,也已长枪拄地,稳住了身子。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一招之下,两人的心头都是一震,尤其是司徒南,他虽然看重余宇,但他对自己几十年来在这把刀上的侵淫信心十足。更何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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