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低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让这两个人物都无法解决的事情？

    “喂，太失礼了吧。”这时，伊莉斯的声音从我的灵魂中响了起来，伴随着这声音的，是她的那张气鼓鼓的脸庞。

    “难道我在你的心中就这么不堪吗？连个问题都直接跳过不问我？”伊莉斯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教科书般的模样。

    “不是……只是他们两人都回答不出来的问题，我感觉再问你有点多余。”我挠了挠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此刻，那个男子的手也依然还紧贴在神栖之塔的塔顶，不知在做些什么。

    “多余？”伊莉斯的语调瞬间上升了一个高度，“原来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不是！”我立刻辩解道，“只是论知识层面和数据层面的话，他们俩确实要比你丰富很多啊，所以我也会先入为主的觉得……就是，再问你会给你添麻烦什么的。”

    “添麻烦？！”伊莉斯又失声道，“你哪一次失去意识的时候不是我帮你控制的身体？你哪一次打不赢敌人的时候不是我帮你战胜的他们？更别提什么齿轮城，什么机械师，什么斩舰刀，还有什么次元破却……这些赴汤蹈火一样的麻烦我都为你做过了，你现在还和我谈什么这种层级的麻烦？”

    “有麻烦就来找我啊！”伊莉斯几乎是嘶喊了出来，“我也想让你觉得我是能帮上忙的人啊，因为我真的很在乎你，很想帮你，所以……在有这样的麻烦的时候，也能不能够……稍微想一下我呢？”

    说到最后，伊莉斯的声音也渐渐变成了轻柔的呢喃。

    也许我的确是亏欠她太多了。

    多到我偿还不起。

    “对不起。”

    但现在，除了这三个字以外我也什么都说出不来，什么都做不到。

    “没关系。”伊莉斯揉了揉眼睛，“我知道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些过激了，也许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刺激到了我吧，我才该说对不起。”

    “真是甜蜜啊。”一旁的灯露椎趴在空中，双手托着下巴感叹道，“是一种只有这样的拌嘴才能体现出的甜蜜的种类呢……那么小姑娘，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

    伊莉斯缓缓吸了口气，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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