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二狗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去放桌子,把豆腐丝和花生豆都装了盘,连同刚才炒的白菜一起摆好,斟上两杯老白干,坐在板凳上等着。
张玉花擦了脸,来到桌前坐下,对二狗说:“这阵子管得你有点严,今天你放开了喝几杯吧。”说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在唇上沾了沾,然后放回到桌上。
二狗美得板凳都坐不住了,端起酒杯来在媳妇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哧溜一口,喝了有小半杯,只感觉一缕火线从咽喉一直淌到胃里面,辣爽无比,吧嗒着嘴说道:“还是媳妇对我好,知道我爱喝有劲儿的酒。”说完夹了一筷子豆腐丝放进嘴里。
张玉花撕了一角饼,就着炒白菜吃着,时不时的端起酒杯抿一小口,二狗一见媳妇喝酒,他自己就兴奋的喝一大口,喝着喝着就高了,满脸通红的,最后说话都不利落了,总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喝到这程度就没再倒,撕了一小块饼准备吃饭。
张玉花见二狗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推到二狗面前,也不说话。
她的那杯酒,只是抿了几口,基本上是丝毫没动。
二狗此刻臭美无比,这可是媳妇喝剩下的酒,别说是酒,就算是毒药他可能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了,只见二狗端起那杯酒来,一仰脖子就灌进了肚。
二狗平时喝酒都是喝三、四十度的低度酒,而这回,喝的却是见火就着的高度烈性酒,以前他喝低度酒有三两就醉了,此时他喝的高度酒差不多能有小半斤,远远超出了他的酒量,这最后一杯下肚,二狗是眼也迷糊了,头也晕了,口水也流下来了,饭也不吃了,筷子干脆就拿不住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往炕上摸。
二狗虽然酒量不高,但他喝酒有个好处,就是喝多了从不撒酒疯,也不出酒,只是睡闷觉。
张玉花见二狗倒在了炕上,鼾声如雷,知道他这一宿都不会醒过来,拽过一条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自己慢慢吃着饭,耐着性子等天黑。
熬到了九点多钟,农村这时候的街上已经极少有人行走,张玉花把屋里的灯关上,回头望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二狗,出了屋子......
赵云飞这一天过得也是非常的难受,张玉花那水汪汪的眼睛和饱满的胸脯总是在他眼前晃动。
下工回到家,小吉已经从幼儿园放学回来了,赵云飞烙了两张饼,炒了几个鸡蛋,刚做完,韩拓就到了,三人一起吃饭,吃完饭,韩拓得空问赵云飞:“早上没事吧?”
赵云飞收拾着碗筷回答:“能有什么事?他家的藏獒要咬人,我总不能站着让藏獒咬死吧?”
“你说……万胆操他会不会……会不会找机会报复?”韩拓一脸疑虑的神情。
“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我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我也不招谁惹谁,不做没理的事情,他能找到什么机会?”赵云飞说道。
韩拓撇着嘴角点了点头,表示深服其论,这时候韩拓妈在自己院子里喊韩拓:“韩拓,回家吃饭来、韩拓,回家吃饭来……”韩拓听到喊声就回了家。
赵云飞兄妹俩看了会儿电视,小孩子困得早,八点多小吉就开始哈欠连天,赵云飞把电视关掉,上炕铺好被褥,小吉自己脱衣钻进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赵云飞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儿,早上还跟藏獒打了一架,感到有些疲倦,就没像往常那样到院子里练功,而是躺在炕上练,像昨天那样练习调动一部分真力,刚将真力溶出,突然,院子的大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小黑也听到了声音,低低的吠叫两声就不出声了,赵云飞以为是李兰芳,连忙将真力附着于穴位上,坐起身来,望向大门处。
在农村,许多人家的大门都是挡君子不挡小人,有的人家甚至还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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