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针对我们的追兵,但此时我的好奇心已经爆棚。在此之前,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诗人,一个稍微健壮一些的大汉都能轻松摆平我。峰回路转之下,我继承了奥杜因的血肉,虽然距离老g师父或老g本人,实力上可能还有一定的距离,但和老g手下的那些高手相比,差距已经不明显了。这时我从小就存在的着的行侠仗义的幻想就那么强烈而致命地诱惑着我,让我找个机会,体验一把。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按耐住多管闲事的念头,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看了看旅馆里的弟兄们,此时整间旅馆几乎都被我们的人包下来了,帕克带着几个受伤不重的弟兄在旅馆大厅轮流值班。我拾掇好随身的武器,又交代了帕克几句,一溜烟翻上了屋顶。
远处的屋顶上,有五条身影在飞奔跳跃,我定睛望去,那五条人影颀长,穿着紧身的白袍,白色的风帽遮住了上半张脸,五个人一边奔跑,一边似乎还在交谈些什么。
这装束我印象颇深,当初和奥古玛上半步山之前,我们就曾遭遇过他们的伏击。他们来自卡拉迪亚规模最大的暗杀组织,兄弟会最杰出的刺客艾吉奥?f?奥迪托雷手创的深蓝组织。
这下,我的好奇更加无法抑制了,我小心翼翼,远远跟在他们背后,偷偷探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今晚的风很大,他们的交谈里又混杂了许多我听不懂的方言暗语,最后还是一知半解,只隐约听出他们此来是为了实行一次暗杀,但因为目标的安全意识太好,难度很大,所以无法下手,所以他们决定再去踩个点,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忽然生出一个念头,眼睛远远盯着他们的脚下,数他们落脚的节奏,接着,我调用我心想事成的超能力,默默地增加了他们十步之外将要落脚的那根已经松动的屋椽断裂的几率。
果然,几秒钟后,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接着是一连串狼狈而混乱的碰撞声,有一个白衣刺客踩断了那根已经松动的屋椽,掉进了脚下的屋子里,撞在一堆铝锅木桶上。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了屋里沉睡的主人,接着是响彻整条街的犬吠,立刻就有巡城的卫兵围了过来。
我心里暗笑,看他们怎么收场。
其他的白衣刺客被这突然的意外惊得一愣,接着整齐划一地跳下了房顶,落在下面的街道上,在被循声而来的卫兵围住之前,他们四个忽然统一撕去了身上的白袍,在火绒上一撩,瞬间烧得干干净净。
接着,他们就被至少四队巡逻卫兵里里外外围住了。
那名先前跌入人家屋里的刺客也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和他的同伴一样,他出来时,身上的白袍早已不知踪迹,只看见里面是一件华丽的贵族礼服。
卫兵们吵吵嚷嚷。但这五个人显然很是淡定,成竹在胸。为首一个高瘦男子,一脸雍容贵气,金色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漂亮的绿宝石戒指,面对吵吵嚷嚷的卫兵上前一步,站在火把的光中,低声喝道:“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想干什么?”
卫兵中走出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举起火把仔细一看,忽然像是吓了一跳,慌忙退后几步,恭恭敬敬地行礼道:“亲王大人c子爵大人c郡主陛下c副官大人c小拉法齐公子,您您们怎么会在这里?刺客呢?小偷呢?”
那个跌进房间,有些狼狈的男人暴跳如雷:“你说什么,小偷?你说我是小偷?你信不信我叫我爹砍了你的脑袋!”
那个雍容华贵的男子摆了摆手,制止了男人的愤怒,说:“小拉法齐,冷静一些,这位军官只是在履行职务。”又面向那位军官说:“你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清,那名军官紧张得浑身都在打抖,他恭恭敬敬道:“亲王大人,小的是城防卫队军士长提奥洛斯,不知道几位大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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