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一字一顿道:“他们五个人,很有可能还有另一重身份——深蓝组囘织的成员。他们来到雷恩迪堡,目标也很可能不是罗多克,而是雷恩迪堡里的某一个人。”
光光已经被我抛出的第一个消息震傻了,他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我,良久才说:“这样荒诞的故事你也编的出来?太没水平了!”
我说:“我很清楚深蓝成员的特征,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光光想了想,说:“可是马科斯怎么可能,他没有动机啊,也没有机会。他本身就已经是狮牙的领囘袖了,关深蓝什么事情?”
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在拥有现在的身份之前,本身就已经是深蓝的成员,也或许,他们是最近才和深蓝勾搭上的。”
光光揉了揉太阳穴:“更有可能,狮牙是打算和深蓝联手,做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他立刻跳下床,歇斯底里地绕房间暴走,忽然坐了下来,取出一张纸条开始戳洞。
我说:“你在发疯么?”
光光看了我一眼,停下了手中的活,说:“虽然我和你很熟了,但我现在在处理我们国囘民情报局的事情,所以请你出去吧,顺手把门带上,谢谢。”
我撇了撇嘴,带上囘门出去了。走到外面,我徘徊了一阵子,转身在旅馆门外的台阶上留下了一个不怎么起眼的火焰标记。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家伙,鬼魅一般钻进我的房间。
我也穿着黑色的斗篷,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静静肃立的人,他慢慢从领口取出一块火焰形吊饰,那是黑囘暗审判团的认记。
我说:“你是谁手下的?”
对方默然不语。我点点头,如果他回答了我,我必然要将他格杀当场。黑囘暗审判使是绝对不能随便吐露自己的真囘实身份的,这是基本素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手指粗的小铁管,交给他,他点点头,从窗户里又一股烟似的消失了。
我拉下罩住我半张脸的黑色风帽。正如我知道他是审判使一样,他也知道我是,但至于我的确切身份,审判时的等级,就像他不会随便透露一样,我也不会随便透露。他只需要拿着审判团特制的储存情报的铁管,交给上面的情报处理机囘构即可。探听组囘织里多余的情报,是要被处以极刑的。黑囘暗审判团就是依靠这严密的组囘织规定,才保证了自己三十年来与深蓝的并驾齐驱。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光,天色已经微微亮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在明天雷恩迪堡开城之后离开这里。至于那个马科斯亲王到底想要对谁下手,我下意识觉得,这个答囘案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天完全亮起来的时候,佣兵旅馆外面忽然响起了莫名的喧嚣声。我下意识抄起身边被扭弯又撸直的军用锄,透过窗户看了出去。
外面走过来一队士兵,全副武囘装,为首的是昨天那个叫提奥洛斯的军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是马科斯亲王的副官了。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垂头丧气满脸愁容的老约翰,昨天收了光光的贿囘赂之后,放我们住进来的那个军士长。
提奥洛斯隔着老远就伸手往这里画了一个圈:“统统给我抓起来,所有的货物一概充公!不知道咱们现在要和罗多克打仗了么,谁知道这帮兔崽子里面有没有藏着罗多克的间谍?!统统抓起来,一个一个下天牢拷囘问!老约翰,是你把他们放进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脱不了干系!”
守在大厅里的帕克在他说第一句话时就条件反射地拔剑,要扑上去杀出一条血路。我连忙拉住了他,转手把心事重重的光光推了出去。
光光的心思估计还停留在昨天得到的那个震撼的消息上,一时半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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