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么?到底是什么?
托莉雅站立在佩雷尔府邸中的花园里,秋风吹起片片落叶,也把她下吧那颗摇摇欲坠的汗珠吹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凯米拉的一席话让她回忆起许久以前那几乎要遗忘的零碎记忆,苦苦了一晚的她,一大早就起来演练剑招,试着寻找师傅留下的谜底。
剑术虎切已经演练了三次,微微酸软的小臂下,削尘也在轻轻的颤抖,但是托莉雅什么都没有发现。
找到自己的本心?
到底是什么?
难道师傅指的是并没有教给我的剑技么?
一道灵光徒地在她脑海闪过。
燕返!!
那是师傅只用过一次,近乎神来之笔的剑技,但却也是无论她如何求他,他都从不谈起的剑技。
在凯米拉的操控下,她也用过一次,虽然形似,但她却总觉得少了几分应有的神韵。
那就模仿着一试吧!
托莉雅闭目深呼吸,尽力回忆起那晚出招时身体的律动。
秋风再起,枯叶翻飞。
双目一张,杀气汹涌而起,剑出如流星逝水,剑光破空轰出,一剑绞碎空中的落叶,化作点点碎屑飘落而下。
但是托莉雅竟用力过猛,站立不稳一个劲头往前跌去,还好反应及时,若不是肯定摔个正着。
不对,不是这样。
一丝冷汗流过她的背后。
为什么出剑的时候,那晚的杀气也如跗骨之蛆般萦绕不散?
那些杀戮的快感竟也再次蠢蠢欲动。
而且明明是按照当晚的力度和角度出剑,但却完全找不到当晚感觉。
她屏气凝神,又再试了几次,但却都是如此,无论怎么,劲道或大或小,角度或左或右,总相似对猫画虎,和那晚的剑技无半点相似。更要命的是那随之而来的杀气和杀戮的,让她不得不费神压制,心头好一阵的烦躁。
“哎,看来我是连形都学不像了。”托莉雅叹气着正想放弃:“那就只好等下次见到凯米拉先生再次请教了。”
谁知角落却传来一声喝彩:“小姐好雅兴,看得我好生技痒,不如你指点下我好吗?”
托莉雅转头望去,发觉竟是佩雷尔。
他慵懒地后仰着身子斜靠在墙上微笑着,晨曦透过庭院的梧桐树,稀稀拉拉地散落在他身上,有种别样斑驳的光影美。
托莉雅看了一会,不觉脑海一阵发白,之前的画面闪过眼前,唇上好像被烫上了火印,好一阵灼灼发热。
“你。。。。什么时候来的?”托莉雅稍稍低下头去发问,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的失态。
“从一开始,”佩雷尔已经靠了过来,几乎就贴在耳边:“从你睡不着开始。”
一抹红色立刻从托莉雅的脖子蔓延到耳垂,她猛地往前一跳,拔剑而起:“偷。。。偷窥狂!死变态!”
“没办法啊,现在就是变态才比较受欢迎呢。”佩雷尔调侃着,侧身避开托莉雅那根本没心瞄准纯属胡乱挥舞的剑锋,然后弯腰拾起一根木棍道:“如果本变态吃小姐一剑能换小姐一夜安寝,那也值得了。”
“哼!净讨口舌便宜!别以为我真不敢砍你!”托莉雅的脸更红了,本来就脑筋大条的她一时恼羞成怒,血冲脑门,手腕一抖,一剑画圆直劈而去。
剑一出手,她已发觉用劲太猛,心里甚是害怕不觉意间伤着佩雷尔,但剑势正猛,已是欲收不及。
只见佩雷尔一笑:“那就请小姐多多赐教了。”木棍嗖地探出,竟后发先至,如蛇起舞,在剑身两寸处轻击一下,托莉雅的剑势顿乱,歪歪斜斜的劈向了右边,连佩雷尔的衣袂都没有碰到一下。
一招不中,托莉雅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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