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莫里亚蒂是不是万花丛中过的老油条了, 对于送上怀的女人,他不但毫不排斥,甚至是欣然接受并转而占取了主动权。
他太霸道了, 就像是他的为人,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吸允c躲避c缠绵,他的手不知道何时搂扣住我的腰,沙发绵软的让我更加虚弱无力, 明明是个浪漫的法式热吻, 但是我们的目光却一直紧紧相对,他眸色低沉, 深深的看着我,他漆黑的眼珠里是我有些惊乱的倒影,但是只是一瞬, 我就恢复如常, 面颊潮红,紧紧相贴, 他的鼻梁紧紧的抵在我的鼻尖上,好像要被挤掉一样, 他的吻技实在太好了, 让人绵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吻我的时候另一只手缓缓的覆上了我的颈部, 若有若无的摩挲, 像是抚摸一头温顺的小猫, 他的力道太轻柔了, 以至于我觉着有些发痒,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谁料他却猛地抽出腰下的手,将我的手固在头顶,他的唇移至我的嘴角,然后是脸颊。我趁机喘息,空气入鼻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一种热吻也能致死的假想。
他此刻,覆在我的身上,一眨不眨的望着我,那种眼神带着死亡的趣味,像是悲悯的望着一只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他的笑容变得阴冷,但是依旧不能掩盖他展现出的风度翩翩。他的手依旧握在我的脖颈上,我的心跳逐渐加速,一种难以言状的胆颤感袭击我的神经,那种令我难以形容的恐惧,从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一点点散发出来,他的手指一点点收拢,力气一点点加深。
我紧张的想起身,但是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起来,我慌乱开口:“你在做什么?”
他笑容依旧,兴味爬上眼角:“怕了?”他的声音那样浑厚而磁性,像是唱片机里fy一d一r chaliap的迷人嗓音。
莫里亚蒂好像偏爱欣赏被折磨人的神色,想到此,我反而冷静下来,他既然想看我露出胆怯,惊恐的神色,我偏不如他的意。我随即挂上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对于他似笑非笑,阴森十足的脸,也回以同样的玩味。
放飞自我四个大字,再次回旋在脑海中。
“你觉得呢?”我反问道。
他的手继续收紧,让我渐渐难以呼吸。但是我仍旧不为所动的望着他。
“你应该害怕,zer一,女人只有在恐惧时才会露出最美的一刻,让我来帮你留住这最美的一刻不好吗?”他说话的语气变得十足温柔,就像是在对他的情人在讲话,他的卷舌音调都是那样的动听,好像是荷马在为众神讲述一个美丽的故事。
我神色一点点敛起,莫里亚蒂的所指之意可以说十分危险了,但是我还是平静道:“那我该说你是多情还是绝情?”
“哦,变化无常,是我这个人为数不多的缺点。要知道,上一个未经我同意就吻我的女人已经彻底长眠在曼彻斯特的泥土里了。”莫里亚蒂的音调就像是过山车,还带着一丝喜感,但是在我耳朵里却冒出了寒气。
莫里亚蒂对于生命,就像是脚下的蚂蚁,莫里亚蒂的不屑让我觉得震惊。我不禁好奇莫里亚蒂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得这样易怒,可怕,草菅人命。
“但是,相信我,我的最美一刻,你是无法保留的。”我信誓旦旦一本正经说。
或许是我太过正经的表情让莫里亚蒂觉得可笑,他忍俊不禁的扬起墨眉道:“自信也是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吗?”
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哇哦,我还以为我另一个优点是我的美貌呢。”
“你很有趣,我已经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了。”他紧扣喉咙的手渐渐松起来,但是仍旧圈在我的颈部。
“怎么,终于相信我与麦考夫没有关系了?”我问。
“n一,老奸巨猾的人通常会让人出乎意料,我可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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