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
我一翘下巴,道:“反正我不会告诉你。你也不要问。好奇害死猫知不知道,你又不是纯情少年郎,亲过你的,你亲过的,不是许许多多。”
“我”楚留香啼笑皆非,无言以对。
虽然他在笑,笑的很温柔,就像往常。但是我能感受到一丝的尴尬,不过也对,这种时候不尴尬的都是神人,可惜楚留香还只是人。
我正欲开口说话,只听屋顶上有瓦片松动的声音,像是被人错踩到。我神色一凛,连忙将衣服系好,严肃的望着头顶。
“有人。”楚留香歪着耳朵,冷静道。
仰头蹙眉道:“这回是来杀我还是来杀你。”现在的情况很有趣,因为自打我中了一箭,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通后,突然想明白了,要杀我们的人早就分成了两拨,只是我想不懂,为什么要来杀我。我同楚留香可不一样,杀楚留香我能想出一百个理由,杀我,我是一个理由都想不出。
如果真要我勉为其难的说出一个,那大概是楚留香该死,我不该死吧
“不知道。”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悠悠的说:“或许这次是两个都要杀掉。”楚留香将瓷瓶收入怀中。抬手覆住自己的眼睛,他的手好看又细长,这样一个动作像个娘们一样。
我嫌弃的收回视线,但是见他揉了许久,又关心道:“眼睛疼?”
他收回手,沉吟犹豫道:“方才好像隐隐绰绰的看到了什么影儿,想必是太累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他还没来得及合眼,不禁生出了愧疚之情,连忙在床上腾出大半面,像是招揽不良生意一样,还拍了两下。
“快来休息下。”我好心的说。
他愣了下,有趣道:“你倒是不拘小节。”但是并没有动。
“都是江湖儿女,拘小节的都是娇娇。”说着又拍了两下催促道:“快休息会吧。我受了伤,还要靠你保护呢。”
见他不动,我继续说:“你不要犹豫,好歹也是患难与共,穿着衣服还能有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也是流氓对流氓,徒增无趣。”我把自己也比喻成流氓,楚留香闻言终于松下态度,噗嗤一笑。
“也好,如果有人杀进来,也算有个照应。”说着掀起袍子安静的平躺在我的旁边。
一时间,四周阒然,连蝉鸣都消失了。呼吸声也不再明显。此刻的一方床榻上,有谁能想到,那风流天下的楚留香此刻柳下惠一样安安静静的被一女子三说四说的说到了床上。
我支着脑袋看着他,又想到他白日里同我说他是成过了亲的我就觉得别扭。我就觉得自己正勾引着一个有妇之夫。
“看来他们还不想此时要我们的命。”沉默了许久,楚留香屏息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道:“就算想也不一定要得了。”
他不可置否的笑了声,道:“东方姑娘真是举世难得的奇女子。”这句话似乎带着三分讽意,我皱眉问:“奇在了招揽男人同躺一榻?”
他说:“你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我放松下来,不承认道:“开个玩笑。”
我们俩天南海北的一顿瞎吹,最后在花鼓戏和河南梆子谁好听的问题上一前一后的都睡过去。
早上还未到三更我就起来了,楚留香也已经起来。是他吵醒了我。
我俩洗漱完一番商讨后决定趁着天黑之前离开。好在这镇子往东行百里就能到沈城,沈城是个好地方,起码有让人消遣的地方。有让男人消遣的地方,也有让女人消遣的地方。
我背部太痛,没有办法用遁隐之术,于是在央求小二替我们寻匹马来,可是客栈里哪有马,马厩里的都是别的客人的,于是到最后以三锭银子从一村夫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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