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本就是在旁敲侧击,用婉转的方式告诉艾索娜:你牌打的太臭,再玩连裤衩都输出去了,赶紧换我替你打三圈的意思。艾索娜虽然明白,但以她争强好胜的性格,怎么可能承认治国的失败,至少得有个好台阶光彩照人的接她下来,何况她也不想放下权力。宫廷中长大的她深知权力对一个女人的重要,她不想只做一个生养孩子的机器,想让丈夫时刻围着她转,至此掌权对她来说不再是以解除王国危机为目的了,而是她吸引丈夫目光的手段,知道苏诺生变她才意识到,王国臣民不是御花园里凭她意志随心摆弄的花木。
但此时哈劳斯仍没有爆发,因为他藉此感受到了父亲克劳迪亚斯病逝前的那份无奈,一边是家族名号的传承,一边是亲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就像父亲无法说动他放弃吞并特瓦林堡时,他觉得可以很好处理与三个兄弟的感情和领地问题,所以他在无法说服艾索娜时,从妻子身上看到了当初那个固执的自己。他以维护地区贸易利润为名,利用继承法理的顺位优势,回避了他一直极为看重的亲情,始终不答应父亲立二弟克拉格斯为储,继承特瓦林族名和领地,这是他抱憾至今的一件事,尤其是在三个兄弟对他的动机毫无置疑的对比下。
而且相比爱情c亲情,他知道王国的诸多问题却没那么重视,由于老亲王菲利普急流勇退,主动卸任首相后多年的悉心治理,再加上南c北贸易的开通,帕拉汶和特瓦林堡六郡领地可谓兵强马壮c经济富庶,有此根基在手的他因此便小看了天下英豪。他人品高贵性格宽厚和蔼,但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登基为王对他内心那股傲气加持后的影响,放任妻子掌握大权,有什么不可以?朕即天下!强权c霸气已渐渐充斥在他的骨子里,老亲王菲利普去世后,已经无人再能对他说教,面对继承了亲王爵位时的他,为了特瓦林家族的继承问题,他的父亲克劳迪亚斯伯爵也只是商量而不是命令,甚至可以说是潜在的恳求。但在与艾索娜的感情面前,他自小培养出的自制力毫无作用,就像一块原本冰冷的坚钢被渐渐烧融,变得为情绪所左右,从而失去理智的判断力。他最开始只是出于王位继承的愧疚,想要对艾索娜进行弥补,之后则是因为男人的面子问题,执政权是他送给妻子的礼物,怎么好再开口要回来。
1251年,珍视与艾索娜感情的哈劳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又不想再引发无益于解决问题的争吵,于是做出了一件令他后悔一生的决定。他要带儿子回帕拉汶,用分居迫使艾索娜冷静下来,或者说是意识到过失。当然了,他只是想想吓吓艾索娜,这种女人回娘家的做法,在他看来是很没面子的,可谁让他拿妻子没辙呢。令他没想到的是,年轻气盛的艾索娜在知悉后,毫不让步一点台阶都不给他,强硬的夺回儿子却放任他离开。因为艾索娜也没想到丈夫会这么做,不支持自己也就罢了,还拿家庭拖她后腿。结果一气之下,两个感情菜鸟变得幼稚至极,在气愤的驱使下假戏真做,哈劳斯独自回了他的领地,艾索娜则装作不闻不问,双方互不服软打起了冷战。
“你怎么样?还挺的住吗?”眼看弗莱特脚下踉踉跄跄,老乔伊忧心的问道。
此时距离凯索驱赶农兵们为演武平整场地c搭建看台已经过去两天,演武的地点在内城墙与城外集市之间的空地,这里本该是城防的一部分,但因为商贩的聚集被侵占了不少,这两天在凯索强势清场下可谓是鸡飞狗跳。
“还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说了你也不懂,我这是饿了。”弗莱特与老乔伊抬着一摞木板,赶往一处正在搭建的临时看台,这两天吃了几次蒲公英后,他的炎症就已经得到控制,只是大病初愈,难免有些腿软,他大汗淋漓的样子,就差写个虚字在脸上了。哥只是草酸摄入过多引起的缺钙,一定是缺钙,找到借口的他强挺起腰杆,可没走几步又变成先前的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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