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愿的撅撅嘴,说道:“臣告退”
古药见登北言出去后说道:“大王可有怀疑细作的对象?”
“你是怕伤了登北言的心吧,他身边的近侍,从小陪他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可能接受不了”登北言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比任何人都重情义。
“大王····认为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古药问道。
“派个人装成西南的刺客解决掉”北寒冥道。
这样做,至少可以让登北言没有那么伤心,被刺身亡,至少登北言还能认为待在他身边的人一直是他的兄弟,不是西南的细作。
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古药叹口气,登北言的近侍是细作的事,他和大王是前几日才知道的,没想到这丫头今日便送来了信,看来这丫头在司南御身边潜伏得很好。
“大王佯装兵败,是在利用司南御的自负吗?”古药问道,黑色如宝石般的眼睛很是明亮。
“有美人在侧,又攻下本王的商丘之城,是个男人都会很高兴的,是本王,本王也会很开心,这心里高兴了,就会放下些戒备,若若想要得到兵阵图,也会容易些”北寒冥说道。
“大王如此为徒儿着想,徒儿却什么都不知道”古药都觉得北寒冥有些不值得了。
徒儿还是恨着大王的,不然也不会将信给登北言收了。
“无妨,她好本王就好”北寒冥说道。
若若,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她的眼泪能够伤他,会让他不会跳动的心脏,再次跳动,她能让他生,也能让他死。
“徒儿进贪戮城已经一个月了,却没有传来半分兵阵防布图的消息,司南御的兵阵图会不会不在贪戮城中”古药分析道。
“不可能,此图定在贪戮城中,这图这样重要他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北寒冥说道,狂傲的脸上带着股精明和睿智,外加一份自信。
“那····他会放在哪儿?”古药问道。
司南御如此谨慎有睿智的人,会将图放在哪里?
“没有人找得到,只有他自己主动拿出来,若若过目不忘,只需一眼就能记下来”北寒冥说道。
古药深深沉思,看来要让司南御拿出图,还要花上一段时间。
“这就好,我只是担心徒儿在司南御的身边待得越久,越会有危险”古药说道。
“本王不会让他出事的”北寒冥说道。
“大王,我知道徒儿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可是大王真的不该将红玉簪给徒儿的”古药蹙眉说道。
红玉簪是什么,是北寒冥的命。
大王虽然在宴平,可是只要红玉簪在徒儿手中,大王便是日日都陪着她的,从来没有分离过一步。
“别说了,她就是我的命,你劝我也是来不及的”北寒冥说道,他已经将红玉簪给了若若了。
古药叹口气,谁说北寒冥无情,表面无情罢了,内心比谁都火热。
“臣,还有伤员要看,先告退”古药说道,行了一礼,便退出了门外。
北寒冥点点头,继续拿着信看,明明只有四个字,但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若若,本王很想你。
若若,本王等你回来,继续恨本王。
北寒冥看着汪紫若写的字,仿佛在看世间最美的情书,还记得若若初入宫时,整天想要逃跑,还写了封休书来气他,如今若若要是再给他写休书,恐怕就是来真的了。
汪紫若的字其实很丑,但是世间能看懂它的人还是有的,或许只有一个人,就是北寒冥。
若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你得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做我北寒冥的女人。
贪戮城行宫红梅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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