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攻城!”白洵澜蹙着眉头说道。
“司徒凤瑶知道我们要来,自然会提高警惕,她随着父王打过仗,自然知道我军最不济的是什么”北寒君临出声,此战不好打!
若是打下了回城,那军肯定是伤亡过半了!
北寒冥静静的思考着,说道:“先用洵澜的法子试探一二,若是不行,另想办法!”
“是”
此战,真的只能硬拼了,没有任何的巧妙之法!
洪景三年十一月九日,北齐军到达回城五十里外,驻扎大营,吩咐将士砍树造筏,准备攻取回城。
此刻,军营之,将士皆拿着大刀在大营的不远处砍树,这里子山的树又大又粗,若是拿来造筏最好不过。
大营驻扎的地势很高,谨防着敌人突袭,又临着水源,是个好地头!司徒凤瑶即便猜到北寒冥会在这里驻扎她也不会来,因为这样做实在是太愚蠢,北寒冥最擅长山地战,她自然不会跟他硬碰硬!
北寒冥坐在主营帐看着折子,拿着御笔正在写着什么,登北言从外面进来,说道:“参见大王”
“起来吧,有什么事?”北寒冥问道。
“探子来报,回城重兵把守,百姓根本不能随意进出城门,那些渔民也进不去”登北言说道。
重兵之下,哪里还有人敢造次!
北寒冥皱着眉头,说道:“可有探到他们的换防时间?”
“三个时辰一次,而且城楼每时每刻都有弓箭手,我们要是白日里攻城,在那些弓箭手的视线范围之类,我们根本靠近不了城门,便会吃个败仗!”登北言也是忧虑的说道。
“山木老人可有来信?”北寒冥问道。
“未曾”登北言回道。
北寒冥站起身,说道:“传星监测近几日的天气,若是有大雾,那便是我们的攻城之日!”
“是”登北言说道。
他转身出了门外,去不远处继续造木筏,因地制宜,地取材,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强不强,这些可以看出能力。
东炎,军大营
司徒凤瑶坐在主位看着下方跪着的将军,脸带着强烈的杀气,她道:“北寒冥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背叛东炎,背叛你的兄弟?”
“王后娘娘,属下冤枉!”将军跪在地,身体瑟瑟发抖!
司徒凤瑶站起身,来到将军的身前,说道:“你还敢说你冤枉,那这是什么?这些信件又是什么?你当我瞎子还是傻子!”
司徒凤瑶将信件全部仍在将军的面前,脸带着怒意。
“这····这些信不是属下的!王后娘娘,我是被人陷害的!”将军跪在地,一脸的委屈。
“陷害?你还敢说!我火凤军一万将士全军覆没于小尾坡!那些人全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他们跟着我从北齐一直到这东炎!突破北寒冥的每一道埋伏,每一道设防,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现在,因为你!我的兄弟,全部惨死!”司徒凤瑶大声的嘶吼,双眸渐渐的充血。
“王后娘娘,真···真的不是属下!不是我,我虽然从小在北齐长大,可是我忠心的是东炎!是东炎!我怎么可能背叛自己想要守护的国家!”将军看着司徒凤瑶说道。
“这些信都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笔迹也是你的,我没有冤枉你分毫!你该死!为那些死去的将士赔罪!”司徒凤瑶大声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我不是北齐的细作,我不是!王后娘娘你相信我!丞相大人,你最明察秋毫,你帮我证明我的清白啊!我不是细作!”
司徒凤瑶看着他不承认的样子,怒意之下拔出腰间的佩剑,直直的插在将军的右手掌,那手被刺穿,渗着血迹。
“啊!!”将军疼出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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