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智并没有否认，因为当时都还有系统信息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凡人位面的位面意志是被系统给吞噬了吧？嗯，别着急，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相反还很感激，但是我很纳闷的是我除了凡人位面外，还去过别的位面，那些位面的位面意志呢？你别告诉我那些位面的位面意志比凡人位面的位面意志迟钝，没有发现我的存在，这点我是不信的。”

    “既然都有位面意志，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察觉到，我想问的是系统是不是把那些位面的位面意志给吞噬了？”

    “那些可是位面意志啊，连主神都废劲心机想要获得的东西，系统居然就这么偷偷吞噬了？还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不是有点过份啊，哪怕补偿点神玉仙玉啥的也好啊，但是好家伙，什么补偿都没有，如果我不是今天突然想起，是不是就这样过去了？小智，你的主脑大人不厚道啊。”

    小智沉默。

    “没话说了？”林风笑笑，倒是看不出生没生气：“其实吧，我以前只是个吊丝，如果没有系统的存在，我呢还处于社会的底层，所以我是很感激系统的，哪怕系统对我别有用心，我其实也没啥关系，因为我知道一个道理，天上不可能掉陷饼，但是系统不能瞒着我对不对？多伤感情啊，小智，你说是不是？”

    正如林风所言，林风其实对系统心怀感激，因为如果不是系统，林风只会是以前那个缩在出租屋里一无所有的吊丝，说不定都死了几十年了，而在系统的帮助下，林风成为了凤武宗的宗主，拥有莫大的实力，数百亿人听从他的号令，就算林风现在死去，他其实也没啥遗憾了，毕竟已经牛/逼过了，很多人不都说么，重要的是过程。

    但就算林风感激系统，也不代表系统可以随便的欺骗的，林风自认，如果系统有需要，只要跟他说一声，林风便会拼了命的满足系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系统偷偷摸摸的瞒着林风做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一种欺骗，当欺骗的次数多了，心会死掉的，感激也就不再是感激，而是会变成敌视！！

    林风并不希望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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