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的女孩子,跟在她身后的正是秦雪初之前提到的吴主任,而同他走在一起的,居然是业界闻名的几位大牛,不是长江学者就是享受国务院津贴权威人士,就连秦雪初都只是听说,而从未见过面。
“秦老师吧,我是钟茗。”
“首”她看着对方伸出来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在你们这些专家面前,我就是个小字辈,为你们服务的,千万别什么首长,叫我小钟得了。”钟茗很干脆地出口制止了她,然后将身后的几个人让到前面。
“就是秦老师最早发现现场的,这是她的团队,具体的事情你们一会儿自己谈,我的级别不够,就不参与了。”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也能扯上关系,简单地寒喧了几句,一下子就热络起来。秦雪初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大的场面,看样子连同那片没有建成的大楼在内,整个这一片都被封锁起来了,她心里有些不托底,寻了个空子,悄悄地拉了一把钟茗。
“小钟,怎么回事,现场被人破坏了”她很了解国内的一些施工单位,为了利益的驱使,怎么野蛮怎么来,不过就算是那样,也达不到这样的级别啊,在她心目中只是一个普通的墓室而已。
“不是,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到了现场你就明白了,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钟茗倒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的表情让秦雪初一下子来了兴致,什么样的场景能让一个级别不低的现役军人说出这种话心中不由得升起了跃跃欲试的念头。
同这些专家打交道久了,钟茗一看就明白她的想法,碰上自己的心头好,哪还有什么疲劳休息之类的想法就像是自己第一次出任务,在野地里一呆就是几天几夜,满脑子想的就是任务怎么完成,哪还顾得上其他。
进入现场的时候,每个人都分发了一话,里面虽然装了抽风机,但空气显然还是很稀薄,都是有经验的老人,当然知道应该注意些什么。
墓室没有多大,前面的一间是个陪葬坑,里面已经空无一物,既然这里没有变化,那肯定就是前面的主墓室了,秦雪初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脚步也加快了几分,三步两步冲了进去,那里面还保持着她记忆中的样子,一幅巨大的棺椁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这这不可能”看到里面情形的一瞬间,秦雪初的声音大得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声音在不大的墓墙之间回荡着,一阵阵地反复奏响。
“这不可能”
“不可能”
“可能”
帝都xx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传说中只有省部级高官才能入住的那个单间,刘禹终于盼来了最后一拨探视者他的父母,当然还有接他们前来的胖子。
“禹子”刘母一看他的样子,就扔掉了手里的包包,眼泪几乎和她的脚步一起滑落,没等刘禹说出宽慰的话,就被她一把抱住,不住地摩唆他的头,嘴里絮絮地说着。
刘父也没好到哪里去,颤抖的双脚让他身后的胖子心头一酸,赶紧上前扶住,慢慢地挨到了他的床边。刘父制止了胖子帮他坐下的动作,站在那里凝视着被吊起来的那条腿,不敢想像儿子如果残疾了会是什么样子,好不容易克制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爸c妈,别担心,其实没什么大事”
“这还不大,你是想躺在那里动不了了才通知我们来收尸吗”刘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死老头子,瞎说什么呢,哪有这样咒自己儿子的。”刘母一听不乐意了,一转头将老伴嘴里的话瞪了回去。
没办法,刘禹只能乖乖地闭了嘴,为人子女,平时打个电话都找不着,突然出现了吧,还是这么一付德性,换了自己只怕也会骂人,好在刘父只是关心情切,没有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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