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当刘禹是合作伙伴,那么这句关心,多少也会有些真心。
“谁知道呢,只要不是一见面就拿刀来砍,命还是保得住的吧。”刘禹无所谓地摇摇头,既然是上朝会,肯定就不会是突然翻脸,面子功夫还是要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羞辱一番之类的,然后么,见招拆招吧,他不是先知猜不到人家会干什么。
“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亲自去办,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活下来,我的朋友。”
这是脱不花第二次用这个词了,既然人家真的有诚意,刘禹决定再送他一份大礼。
“那就多谢了,你可以晚几天再走,说不定还有更大的惊喜,到时候一并带给海都汗,就说是我刘禹附上的赠品,对于真正的朋友,我们一向不会吝惜。”
“刘,你本身就是很大的惊喜,我虽然有些期待,但是比起你的安全,我另可不要你说的这个赠品。”
脱不花隐约猜到他的意思,那绝不是什么附赠品,而的确是一份无法推托的大礼,相信海都听了也会欣喜若狂,可是表面上他只能做出一个诚挚的表情,没有透露半点喜色。
“行了,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吧。”刘禹不想看他演戏,要看也得去看人家专业的,这话倒不是托词,因为他要去见的另一个人就是关汉卿。
对于是否要离开这里,关汉卿还有着一些犹豫,那日同王都知说过之后,就去太医院告了假,他不是什么著名的大夫,自然也没有太大的重要性,出了一摊子的事,人家连假意地挽留都没有做,就直接让他回了家。
等到刘禹甩开身后的那些尾巴,转弯抹角地来到他居住的小院子,后者正孤零零地坐在桌前发呆,桌上摆着几个小碟子,装着一些简单的佐酒之物,一看就是从街上买来的,因为屋里的灶根本就没有生火。
“经历好兴致啊。”刘禹同他也不客气,倒是关汉卿有些奇怪,似乎二人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不然为什么此人总是紧着自己坑
“职事一早就交卸了,这个劳什子经历再也休提,无事一身轻,这下子是否如你所愿了”
不能怪人家口出怨怼之词,在他来之前,人家官做着,小曲唱着,生活虽然不是乐无边,也没差到哪儿去。可现在呢,妻儿走了,家中一壁如洗,就连吃食都没有人来弄,心情当然不会有多好。
“先生言重了,这确是刘某所愿,不过于先生而言,不吝于新生,日后也许有一天你会感激今日某所做的一切。”
关汉卿斜着眼睛看过去,好像在确认他不是在说糊话,都快要家破人亡了,还想要人感激,一句“大言不惭”到了嘴边却没能说得出来,只是狠狠地将手中的酒饮下去,一言不发地顿在桌子上。
“先生勿忧。”刘禹像是视而不见一般,拿起酒壶帮他满上,然后自己坐在了一旁。
“元人这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你比某更清楚,这只是初建,那些眼高于顶的蒙古人c色目人就已经闹出了多少事来,如果让他们得了天下,似你我这等还能苟延残喘,那些手无寸铁的小民又当如何”
“天下”关汉卿露出一讥讽的表情,摇摇头说道:“那是你们这些上官老爷考虑的事,关某不过一介白身,能有一碗安生饭就足矣”
“只怕到时,欲求一碗安生饭亦不可得。”
被这人打断了话语,关汉卿也不着恼,但对他的话显然有所保留,这饭是吃不成了,那还不是让你给逼的么
“直说吧,你究竟有何用意,杀人还是放火,关某别无所长,只怕要叫你失望了。”
“先生误会了,刘某此来并无所求,既然此中容不下,不妨考虑一下之前同你说过的话,若是先生应允,今日便能成行,如果迟了恐怕有不测之变。”刘禹一脸的诚恳,并没有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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