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是未吐口么?”
离开县城,刘禹来到了水军驻地感恩栅,不同于之前的冷清,水寨里停满了海船,除了杨飞所部那几十艘和海司过来的二百只之外,还有海战中缴获的贼人船只,由于大多都受了伤,一些工匠正在加紧修复。
“嘴硬得紧,死活不肯说出贼人老巢在何处,熬刑熬得昏死过去,醒来仍是一字不露。”
得到禀报迎出来的杨飞有些无奈地说道,他已经用上了所有的手段,完全没有效果,眼看着一天紧似一天,贼人说不定已经跑掉了,怎么不叫他心急。
对于刑讯逼供,刘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放到后世也是一样,传说里中情局用的逼供水?他不知道哪里能买到,药店会有么。
“带某去看看。”
在杨飞的带领下,刘禹来到了一间小屋里,这里明显是临时设置的,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镣铐刑具等物放了一面墙,地上污水横流,到处都是血渍,大热的天还放着个炭盆,里头的铁钳烧得红通通地,刘禹突然想起了电视里常见的那些画面,只除了架子上那个英勇不屈的地下党员。
“将这些都撤下去。”
屋里怪味被热气一蒸,他只觉得说不出得难闻,反正也吓不倒人家,干脆搬出去好了,听到他的吩咐,屋里的几个军士赶紧将炭盆抬了出去。
架子上的人双手双脚被牢牢地缚着,一动不动地垂在那里,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看不清面相如何,的上身满是伤痕,鞭子或是炙痕,密密地让人心惊。
刘禹知道这人,就是那个手持渔叉登上墙头的汉子,差一点逼得他使出穿越大~法来,当时没有杀他,过后一审别的贼人才指认出他是寨子中的二当家,地位不低。
人都有弱点,要想取得突破,就得了解他的弱点,可这个人籍籍无名,根本没有史料可查,连他的来历都不清楚,又如何着手。许是感觉到屋里的动静,那汉子动弹了一下,眼睛也睁开了几分。
“侍制小心。”
杨飞突然喝了一声,大步上前将他拉开,没等刘禹反应过来,一团什么东西从那汉子的嘴里吐出来,飞到了他刚刚站着的地上。刘禹定晴一看,是和着血污的口水,让他感觉无比恶心。
“娘的,给老子打。”
杨飞大怒,一声令下,几个军士纷纷上前,皮鞭“啪啪”地响起来,那人不知道是不是真不怕痛,竟然“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
刘禹看着他的眼神,疯狂中带着仇恨,就冲着那些倒在他面前的亲兵,这种人也并不值得他同情,既然没有效果,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算了,折磨人没什么意思。
“算了,别打了。”
刘禹出口制止了军士们,他们一住手,那人的笑声也停了下来,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你好像很恨本官,某却不认得你,能说说为什么吗?”
“狗官,都是一样,老子恨不得食你们的肉,寝你们的皮,哈哈。”
那人状若疯癫的怒吼道,听了他的话,刘禹心里一下子就有数了,又是一个被迫害的,只是不知道事情经过如何。
“冤有头债有主,若是条汉子,就应该去找正主,滥杀无辜算得什么?”
刘禹开始耐心地引导他,只要开了口就好了,最怕就是死活不开口,那他也没有办法。
“呸,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杀了才好,可惜老子落到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只管来,爷爷若是皱一皱眉头,便算不得好汉。”
这一次,不用杨飞提醒,刘禹也留了神,许是被打了有些乏力,口水吐得并不远。刘禹举手制止了杨飞等人的举动,毫不在意地上前一步。
“说得好,天下乌鸦确是一般黑,本官也不想辩解什么,反正你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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