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贵妃帮忙的。
本来这只是他以前经历造成的重要事情都留上一手的习惯,没想到这次还真被高密王妃坑了一把。
当然对于容睡鹤来说是坑,对于舒氏姐妹来说却是件好事了。
舒贵妃和颜悦色的接受了他的求见,才听他起了个头,就故作惊讶道:“本宫前几天就听到这样的传言了!当时就觉得奇怪,康昭那孩子,本宫觉得挺好的呀!单纯的可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而且心地特别好,你看那天在春波湖畔,孟氏那些族女,都没个敢出来帮皇后递梯子的呢!这孩子就站出来了!虽然此举是落本宫面子,但本宫也要说一声:这孩子是个有良心的!怎么赵王妃竟看不上她?莫不是见的少,被什么人在耳边嘀咕了闲话,误会了那孩子?”
容睡鹤对高密王妃失望透顶,这会儿压根就不想提这个亲娘了,就叹了口气,说道:“伯母是小侄最后的指望了。如果伯母也不答应帮忙的话……”
“难为你们还能私奔不成?”舒贵妃似乎打趣的截口,却暗中观察他的神情,以判断盛惟乔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却见容睡鹤朝自己微微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道:“伯母您忍心见死不救么?”
舒贵妃掩嘴笑,说道:“伯母当然是舍不得的,不过……这事儿你父王母妃既然都不同意,这会儿你母妃还把人家盛家那边统统给得罪了,伯母要成全你们,可不是一般的操心啊!”
“伯母大恩大德,小侄没齿难忘!”容睡鹤立刻撩袍跪倒,郑重其事道,“从今往后,您就是小侄的再生父母!”
贵妃哪里知道这家伙赌咒发誓都是家常便饭,是否遵守诺言全看心情跟日后具体局势?
见状以为这个人情是送到他心坎里去了,连忙道:“瞧你这当真的样子!这事儿本宫早先就答应过你的,这会儿难道还会反悔不成?快起来,这大冬天的地上凉,可别仗着身体好,不把身子骨儿当回事!”
等容睡鹤起身后,又嗔了他几句,这才放他告退,跟着就命人请了舒昭仪过来说话。
舒昭仪那边听说容睡鹤进宫来了,就设法把宣景帝再次灌的不省人事的,所以这会儿正好脱的开身,一请就到。
听贵妃说了事情经过,满意的点头:“本来赵子夜不做这事儿,我还想帮她做的,没想到她自己沉不住气,生生把密贞推到咱们这边来了!”
“也不知道这些当娘的哪里来的自信?”贵妃嗤笑了一声,指了指馨寿宫的方向,“当初那老妇也是的,自以为是陛下的生身之母,所以就算陛下喜欢咱们,她想把咱们搓扁捏圆都是小事!要不是咱们当初年轻,出身寒微,见着她是太后先心虚气短了,那会儿那一场,不定就能把这老妇活活气死,也就没有如今的孟氏,更没有望春宫里那一位了!”
“赵子夜看着聪明,孟老妇的例子还没死呢,她居然也不知道汲取点教训!”
她们姐妹当年才得宠时,因为宣景帝忽然从勤政变成了终日流连后宫,朝野都说她们是红颜祸水,桓观澜劝不住宣景帝,就跑去找孟太后进谏。
孟太后本来还觉得自己母子当初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总算出了头,彼此好好松快下都是应该的。听了桓观澜的话,才着手过问此事。
当时包括舒氏姐妹在内都认为,太后亲自出马,要处置俩舞姬出身的宠妃,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压根没想到宣景帝会闹死闹活、不惜以跟生身之母决裂也要保下她们的姐妹俩,在馨寿宫瑟瑟发抖,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只求太后能够饶她们一命。
结果后来宣景帝赶到,当场与孟太后怼上,非但将她们全须全尾的带走,还在当天赌气似的给她们晋了位。
那之后,姐妹俩的心态,才从舞阳长公主府的卑微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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