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藏的却深!”郑国公看着底下人的禀告,神情郑重的跟武安侯c成阳侯说,“要不是这次舒昭仪存心恶心咱们,故此给陛下进言给了他兵权,咱们都不知道他手底下居然预备着这样的人才!”
武安侯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要不要”
“没这个必要,到底是自家人。”成阳侯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心平气和道,“只是一支水师而已!他现在顶多也就是没有被立刻赶出来,还没到真正站住脚的地步。就算他站住脚了,有归欢他们几个在手,还怕他翻出天去?”
郑国公抚了把长须,和颜悦色的说道:“三弟所言极是!而且,四房的家底你我还不清楚?那几个人绝对不可能被他招揽太久的,既然如此,感情当然也是有限!那么他能招揽,咱们就不能收买过来了吗?反正只要关键时刻调动得了水师,左威卫将军这个位子咱们却是未必一定要拿到手的!”
武安侯跟成阳侯都点头称是,又说:“这两天随便选个日子就让广陵王将归欢抬过府吧!天子年事已高,还是早点让我孟氏血脉的皇嗣出生的好,以免夜长梦多!”
这些暗流汹涌,正热火朝天的给盛惟乔返程做准备的盛府一概不知。
那天晚上桓夜合离开盛宅后,容睡鹤跟盛惟乔说了会话,开玩笑的让她留在盛宅一块过夜理所当然的挨揍了。
挨完揍之后,容睡鹤乖乖儿叫人套车,将盛惟乔送回了盛府。
其实就算盛惟乔不揍他,他也不可能真的跟盛惟乔在盛宅过夜的,毕竟他是真心想娶这女孩儿的,自然不会让她背负上出阁前就不矜持不规矩的声名。
由于那天回盛府回的很顺利这点得感谢孟皇后,巡夜的公差是拦过马车的,听说是康昭县主去自家旧宅取些要紧东西,这会儿要回盛府后,知道这是皇后跟前的红人,非但没有阻拦,反而还很殷勤的一路把马车送到了盛府门口。
而跟她同车的容睡鹤,则在她百般威胁下,趁着马车进盛府后c盛老太爷等人还没赶到的光景就翻墙走人了。
所以老太爷看到孙女整整齐齐的一个人回来后,想着虽然是去见容睡鹤的,好歹有桓夜合在旁作陪,略问了几句事情经过,听说涉及到不可言说的算计与谋划后,也就闭嘴不言,专心张罗起她回去要带的物事跟下人了。
然后,这时候,盛惟乔才想到一件事情:她那晚忘记跟容睡鹤说郦圣绪要一块跟她南下的事情了
实际上本来她可以没有这个烦恼的,因为那天从重五宴上回府之后,郦圣绪就打算跟舞阳长公主说明盛惟乔与容睡鹤之间互有情愫的事情的。
他想这么做也没其他意思,因为他爹阳武侯郦均则去的早c他上头三个姐姐又全部远嫁的缘故,母子相依为命多年,郦圣绪除了在生怕舞阳长公主操心的事情上会瞒一瞒这亲娘外,其他事情都是实事求是,从来不撒谎的。
那么容睡鹤跟盛惟乔揍他c咬他的事情他可以不讲,但这两人名为兄妹实为一对的事情,郦圣绪觉得应该告诉亲娘。
主要他觉得跟盛惟乔吵吵嚷嚷蛮有意思的,要是每次占上风的都是自己就更有意思了,可这位却跟表哥容睡鹤暧昧着郦圣绪觉得接下来到底是争取还是放弃,应该请教亲娘的建议。
然而孟太后横插一手,提议让郦圣绪陪盛惟乔南下时,多嘴讲了下郦圣虑。
舞阳长公主生了三女一子,在常人看来,一则物以稀为贵,二则驸马的爵位以及长公主的晚年都需要男嗣主持,所以长公主应该最疼郦圣绪。
但实际上长公主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她远嫁女儿,图的就是保护她们,在郦圣绪身上花的精力最多,主要也是这儿子打小身体不好,根本脱不开手,却也不是说把儿子看的比女儿重。
因此对于三个远嫁的女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