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越发明显,说道,“宜春侯就算久病初愈,到底是成年男子,乔儿你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呢?”
盛惟乔还以为祖父仍旧坚持要去找舞阳长公主算账,正要继续解释,就见自己祖父一拍大腿,笃定道:“肯定是那小子让着你嘛!而且舞阳长公主到现在都没找你理论,看来那小子压根就没告诉长公主,在你手里吃的亏!”
就说她,“你们这些少年人啊!就是没分寸!卿卿我我的好好儿的,也是说打就打说吵就吵!不过也没关系,回头和好了就好但你可要记住,下次不许再下这么重的手了!不然就算你自己不心疼,也得想想宜春侯若因你落下病根,将来还不是要拖累你?!”
盛惟乔:“”
她冷静了下才道,“祖父,我跟宜春侯压根不可能了!我都把他打成那样了,他之所以不跟舞阳长公主告状,我想八成是因为孝顺长公主,还有就是觉得打不过我一个女孩儿,觉得没面子?总之是不可能因为喜欢我才让着我的!”
那个人比花娇的侯爷,真心只是一只鶸(ru一)啊!
不过盛老太爷压根就不相信:“这些话是密贞郡王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这话显然就是怀疑容睡鹤私下给自己孙女洗脑了,盛惟乔无语片刻,小声道:“这事儿回去再细说成不?”
“若是真话,在哪里说不一样?”盛老太爷非常怀疑,“反正这会儿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皇室也没几个人在,为什么现在不能说,非要回去说?是不是你现在还没想好搪塞我的理由,这是打算使缓兵之计?!”
盛惟乔有点抓狂:“祖父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这种人吗?!”
盛老太爷见孙女儿似乎恼了,赶紧祭出怀柔,眼眶瞬间湿润,声音也低了八度:“祖父最疼的孙女儿就是你了祖父怎么会把你朝坏处想?归根到底,是怕你年纪小,不知道人心险恶,被人骗了去啊!”
边说边拿眼睛使劲的剜不远处正跟盛惟德等人说话的容睡鹤,凄凄惨惨戚戚道,“你自来就是咱们整个盛家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这世道女孩儿家嫁人就跟再世为人似的,你叫祖父怎么能不为你的婚事操心?!密贞郡王这个人,虽然论容貌与宜春侯也算各有千秋,论爵位比宜春侯还高了点,可是你看他那撒谎比说真话还流利的城府,你说我这个做嫡亲祖父的,怎么放心把你交给他?!”
吃软不吃硬的盛惟乔顿时就愧疚了:“祖父,都是我不好,叫您老人家操心了”
老太爷开始抹眼泪:“乖乔儿,这不能怪你!这都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无能。实在没资本去趟朝斗这个级别的浑水,毕竟祖父年纪大了,死不足惜,可是你爹娘还在壮年,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就更年轻了”
“盛祖父!”这时候容睡鹤低头跟盛惟德几人匆匆交代几句,忽然就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祖父您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就?”
“这个混账小子!!!耳朵怎么就这么尖的?!老子明明故意压低了嗓音了的!”盛老太爷动作一顿,暗中破口大骂容睡鹤狡诈,但碍着孙女儿就在跟前,又不好真的骂出来,心念电转,就顺势道:“密贞郡王,你来的正好,算我这老头子求求你了”
老太爷是打算用对容睡鹤卑躬屈膝来增加孙女盛惟乔的愧疚,从而达到拆鸳鸯的目的,这点容睡鹤心里有数,不然也不会这时候走过来,见状微微一笑,凑到他耳畔,小声道:“盛祖父,别装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样,上次咱们没谈拢,等今儿个过后,咱们再谈一次?不然我这里刚刚劝的乖囡囡开始畅想往后的浓情蜜意,您这儿就给她泼上一盆冷水。来来回回,咱们折腾也还罢了,乖囡囡该多煎熬?您口口声声说乖囡囡是您最疼的孙女儿,总不至于我都不忍心了,您还舍得吧?”
“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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