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笑道:“您这话说的!表小姐若不是对咱们郡王一见钟情,老奴说句诛心之语:您打她落地起,都没怎么注意过她的,虽然是嫡亲血脉,到底没相处过,能有多少深刻的感情?表小姐这会儿就对您心心念念,在花园里同咱们郡王说几句话,还要惦记着别冷落了您,这不是爱屋及乌是什么?”
又说,“果然老夫人就是高瞻远瞩,考虑周到!您之前还担心郡王成亲之后会跟您生分呢,但表小姐这样体恤孝顺,回头啊定然是小两口一块成天在您跟前孝顺呢!”
“我才不要他们成天在我面前呢!”高密王妃嫣然道,“他们新婚燕尔之后先顾好自己吧!隔三差五的记得过来看看我就成了!”
主仆一块畅想容睡鹤与赵桃媗成亲之后的模样,真是越想越高兴,高密王妃甚至摸着腕上的金丝种翡翠手镯考虑:“这镯子是我当初出阁前,娘特意摘了戴了几十年的镯子给我做念想的,要不要现在就先给了桃媗呢?”
而这时候,菱花馆内,刚刚收拾好的姐妹俩正在商议:“要去跟姑姑说下么?”
“方才已经讲过了,这会儿再去说的话,万一撞见姑姑恰好跟三表哥再说话,却是打扰。”赵桃媗想到方才容睡鹤毫不遮掩的询问自己他怎么穿戴才好看,那么直白热烈,就好像昨天的冷淡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双颊顿时又腾起了红晕,干咳一声,说道,“还是直接出去吧,左右咱们姑姑大方着呢,难为还会为这么点儿事情同咱们小辈计较不成?”
赵桃妆取笑道:“你这会儿看姑姑什么不好?”
两人所以直接出了王府,马车是方才回到菱花馆的时候,就打发丫鬟跟管事要好的。
乘车出府后,因为都在城南,所以很快就抵达了盛府。
这时候已经快过午饭的饭点了,赵家姐妹心中有事,又因为陪容睡鹤在花园说话时吃了不少糕点茶水,并不觉得饿,索性也就不打算用午饭了,想着盛家八成已经吃过饭,是以也就直接登门。
然而盛惟乔由于前一晚花了太多时间哄容睡鹤的缘故,却才起身。
还好她打小被宠的惫懒惯了,所以虽然起的迟,却也没人多想,顶多私下里说两句:“康昭县主这会儿在家里,自有老太爷他们宠着护着,怎么样都可以!然而将来出了阁之后,却也不知道夫家肯不肯这么疼人?”
盛惟乔自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她起身之后,在菊篱的伺候下梳洗好了,懒洋洋的走到花厅坐下,正要叫人传饭,这时候小丫鬟进来说,赵家的两位小姐出门逛街,走到附近,就顺道来探望她。
“这可是奇怪了,我跟赵家两位小姐好像没有这么熟吧?”盛惟乔心头狐疑,但想到自己虽然曾与赵桃妆有过过节,由于秦老夫人的深明大义,那是早就揭过了的,至于赵桃媗,这位跟自己更是从来没有不愉快不说,之前赏花宴上,还告诉了她公孙应姜的去向。
所以这会儿尽管对赵家姐妹的登门感到疑惑,却断无拒之门外的道理,也顾不上用饭了,边起身进内室去换见客的衣裙,边吩咐:“快请!我换身衣裙就出去招呼!”
片刻后,她到了明老夫人住的后堂,就见赵家姐妹已经在这里了,底下还坐着盛惟娆作陪,她们姐妹平时虽然不是多话的人,却并非没有口才,毕竟怎么也是秦老夫人跟前撒娇大的。这会儿冲着容睡鹤的面子,很是奉承明老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哄的本来就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明老夫人眉开眼笑,看她们的目光那叫一个慈爱,跟亲孙女儿似的,连声说着果然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小姐就是不一样。
盛惟乔进来的时候,正听见赵桃妆笑道:“老夫人,您可千万别夸我们了!要说知书达理懂事孝顺,谁能跟您膝下几位县主比?”
话音未落,看到盛惟乔跨过门槛,忙与赵桃媗一块起身给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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