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深深看了眼徐采葵,“这件事情是在我府里发生的,不但罪魁祸首我不会放过,若明凝乡主没有一个好结果的话我良心难安哪!”
舞阳长公主软硬兼施的逼着徐采葵出谋划策让徐抱墨对公孙应姜负责时,盛惟乔正头疼的看着面前的盛惟娆。
她本来是想蒙头冷静会的,之后桓夜合劝说众人退出房门也是正中下怀。
虽然听她们留了个盛惟娆下来,但盛惟娆一直没作声,盛惟乔也就自顾自的想事情了。
结果想着想着,听到室中动静不对,拉下点被子一看,果然这堂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自己榻前,正伏在自己腿上无声啜泣。
“你怎么了?”盛惟乔只好暂时搁下自己的种种心事,低声询问。
“三姐姐,你说应姜有这样的遭遇,是不是被我带晦气的?”盛惟乔呜咽一句,让盛惟乔几欲吐血:“四妹妹,你为何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然而盛惟娆不觉得荒谬,她低声却激动的反问:“应姜她早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就跟着三姐姐你们北上来长安了,这中间,进过宫c做过客,类似的宴饮也不是没赴过,从来没有出事!!!”
“为什么现在我一来,才头次参加宴会,她就出了岔子?!这不是我带累了她又是什么什么缘故?!”
她惨笑道,“我之前就想过,我我有过那样的经历,本也不干净了。大哥我是说才回高密王府的新科状元,他高中这样的时候,让我过来,这不是给他添堵么?!要怪只怪我不够坚定,没能拒绝祖母的劝。我要是不来,不把这些晦气带过来多半也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如果你觉得都是因为你来了长安,才有各样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不觉得,哥哥他之所以能够考取状元,也是沾了你的光?”盛惟乔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劝解道,“这件事情与你毫无关系。倘若长辈们要怪,肯定也是怪我没有照顾好应姜!再者,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应姜吃亏,也不好说呢!”
她这么讲自是因为知道公孙应姜觊觎徐抱墨已久,但盛惟娆不晓内情,却会错了意,潸然道:“就算应姜因此嫁给了徐世兄,做了世子妇。可是可是方才长公主府的婆子过来说,那许多人看到她以后以后可怎么出门?!”
“她简直太能出门了好不好?!”盛惟乔嘴角一抽,心说,“那小祖宗可是想要睡遍天下美男子的,若被这么点阵仗就羞的缩头不出,怎么可能说的出那等豪言壮志?”
又听盛惟娆继续道:“再者,她跟徐世兄本来叔侄相称,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往后两人相处不定也是尴尬。本来应姜的才貌,他日不难拣择两情相悦的良婿,现在现在”
她哭的说不下去了。
盛惟乔百般安慰无果,索性脸色一沉:“应姜又不是你!她自己现在都没到我跟前来哭哭啼啼呢,你先替她哭什么哭?!还是你特别希望她跟你一样,从此郁郁寡欢自卑自怜,是以故意触她霉头?!”
盛惟娆被骂的一惊,下意识的止住哭声,盛惟乔这才放缓了语气道:“咱们的长辈c徐家的长辈现在都在长安,又不是离的十万八千里,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有长辈做主!轮得到你我操心吗?!”
“何况你也说了,应姜的才貌都很不错。”
为了安抚住盛惟娆,她昧着良心道,“那么为什么不往好处想,徐世兄对她怜爱万分,误打误撞他们就成了一堆美满姻缘,跟徐世叔南婶母似的呢?”
盛惟娆不知道徐子敬爱猫的典故,一直以为徐子敬夫妇乃是恩爱的楷模,闻言思忖了会,虽然心里还是很替公孙应姜担心,到底不好继续说不看好这侄女的未来,只好强笑:“三姐姐说的是是我失态了!”
“你去收拾下,免得等会被人看到,显得狼狈。”盛惟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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