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绰绰有余了!”
盛惟乔今儿个之所以肯过来,无非是为了盛老太爷的劝说,本来也不是冲着嫁给他才来的,这么会儿相处下来,那就更加不想跟他有什么以后了,所以也不在乎更得罪他一点,当下就抬杠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我哥哥他”
这话顺口说了一半,才醒悟过来盛睡鹤已经被生身父母认回去,以后是否还能继续喊“哥哥”也是未必了,神情就是一黯,哼道,“我堂哥堂弟那么多,随便哪个身体都比你好!都是打小由我祖父亲自督促着文武双修的,敢打我?!到时候不知道是谁会被打的哭爹喊娘呢!”
郦圣绪恼羞成怒,狠踹了一下旁边的花树,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大家闺秀?!方才徐世子不是说你不但能歌善舞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针黹,样样精通,而且涵养深厚,宽容豁达,仁善体贴,温柔谦逊,懂事孝顺,落落大方吗?!”
“那你仔细说说,这几条我哪条对不上啊?!”盛惟乔冷笑,“你举一条出来,我就揍你一顿!你举两条出来,我今儿个揍完你,下次见到了继续揍!你倒是说啊,他哪里说错了?!”
“”郦圣绪脸色铁青,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的肌肤以及软弱无力的拳头,又抬头看了看肌肤白里透红神完气足嚣张跋扈的盛惟乔,似乎衡量了下动手确实未必讨得了好,再次狠踹了下那株无辜的花树,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见他离开,盛惟乔也不以为意,心说这样正好,一拍两散,各回各家!
只是
郦圣绪离开后了一会,盛惟乔独自漫步在陌生的花径上时,才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认识路啊!
还跟丫鬟走散了,这会儿要怎么办?!
女孩儿站在垂杨柳下看着四通八达的路径一头雾水之际,孟丽缥在紫藤花棚附近被堂妹孟丽缇拦住:“你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么狼狈的样子来了?”
“十三妹妹!”孟丽缥跟孟丽缇虽然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妹,但因为年岁仿佛,境况也相似,打小同进同出,向来最是要好。
方才孟丽缥跟德平郡主在席上别苗头,因为年纪跟城府不敌德平郡主,孟氏众人虽然都有帮忙,却属孟丽缇帮的最多。
这会儿见到这堂妹,孟丽缥顿时一股脑儿的把自己的心酸委屈统统倾诉出来,末了咬牙切齿道,“孟家的女儿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定要舞阳殿下给我个交代!!!就不相信,舞阳殿下会要那种歹毒卑劣小门小户出身的贱人进门!!!”“所以你就打算这么一身狼狈的跑去席上告状?!”孟丽缇闻言顿时皱了眉,硬把她朝花林那边拉远了点,特别进了一间屋子,又叫丫鬟守住门口,这才跺着脚,恨铁不成钢道,“十二姐姐,你真是太糊涂了!你以为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顶多,舞阳殿下碍着面子,当众代圣绪给你赔礼道歉,再喊圣绪过来痛骂一顿而已!”
“你也不想想舞阳殿下统共就圣绪一个儿子,自来心肝宝贝似的,她会因为你挨了一顿打,就把这独子怎么样?!”
“就是咱们姑母知道了,冲着舞阳殿下这些年来在馨寿宫的奉承,也肯定会选择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
“说到底,咱们究竟只是庶女,这会儿又都没成亲,也没个强势的夫家撑腰,生母亦不像大伯母那样,同姑母渊源深厚,得到姑母的爱屋及乌!凭着舞阳殿下的人脉,你道你今日的遭遇传出去之后,有多少人会站在咱们这边?!”
“如此你这么上去闹了,既讨不了什么公道,反而叫那许多人都看到了你的狼狈与落魄这对你接下来的婚事,能有好处?!”
孟丽缇压低了嗓音,“虽然咱们的嫡母不是那种歹毒的人,没有故意拿捏苛刻咱们,可是要说对咱们有多少关心爱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若咱们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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