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忽然要对你这样示好呢?难道她跟孟氏二房有仇,想借刀杀人?”
这时候徐采葵插嘴道:“娘,应该不至于吧?孟氏四房,素以大房最得太后娘娘重视,也最强势。且不说孟氏二房为什么要得罪大房的十四小姐,就说孟十四小姐对二房不满,即使在郑国公跟前没这份体面告二房的状,凭她在太后娘娘跟前的得宠,大可以求太后娘娘啊!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拖盛家下水?”
她迟疑着看了眼盛惟乔,才继续道,“姐姐,我没有其他意思啊!不过,世伯毕竟解印多年,在朝堂的影响力有限,我爹的权势地位也跟孟氏没的比。所以就算咱们现在知道了孟氏二房对你们不怀好意,然而没凭没据的,也没法去找孟氏理论的。这点那孟十四小姐未必不知,您说她若是想设计盛家跟孟氏二房结仇好像意义不大啊?”
毕竟,现在的盛家可是对付不了孟氏哪怕只针对孟氏二房也是无能为力的。
盛惟乔闻言,思忖了下,心说孟碧筠被自己跟公孙应姜还有桓夜合救下来的事情,毕竟关系到准继后的名节,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轻易不要往外说的好,不过这位的前途,倒是可以透露了。
遂道:“我今儿个进宫,孟十四小姐还跟我说了件事情,就是”
她顿了顿,才小声道,“她之前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明儿个就会转回郑国公府,等候接旨是接册她为继后的懿旨!”
这消息,顶尖的权贵,或者说,有实权c跟宫闱关系密切的权贵们,都是早就知道了的。
连盛家一行人,也因为屠如川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早已心知肚明。
但宁威侯府,场面上的地位,搁在这长安城里也不算低了,却因为徐子敬夫妇的出身都不算高,没有家族势力的辅佐,又一直不肯在高密王与孟氏这平分朝堂的两方之间选择,对于上层消息的了解远远称不上迅速和及时,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此刻南氏母女闻言,都是大吃一惊:“当真?!”
见盛惟乔肯定的点头,南氏低头想了会,就是一拍手,说道:“那我知道为什么孟十四小姐要对你示好了!八成,是打乔儿你的主意呢!”
伸指指向女儿徐采葵,说道,“方才你们过来的时候,我正同采葵说起庆芳郡主妄图让你嫁给她那个成了废人还毁了容的弟弟容清醉的事情!现在看来,不独高密王府不是个东西,孟氏显然也是黑了心肠坏了良心的!!!”
继而就把自己之前的那番推断复述出来,“那孟伯亨作为孟十四小姐的同胞兄弟,虽然不是长子,只是继室嫡出,底下还有个宠妾生的异母庶弟分去郑国公的宠爱,可是孟氏这会毕竟正烈火烹油似的富贵!”
“哪怕他不成,也没听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耐,然而靠着家族荫庇,在朝中谋取个差事,将来也不愁养家糊口的!”
“可是谁叫他福薄,追着人家静淑县主去碧水郡,竟是好好儿的去,差点就没了性命?纵然侥幸生还,从他到现在人都没回长安来看,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定连容清醉都不如呢!”
“这种情况肯定是没法入仕,甚至连帮家里打理产业之类都不行了的。”
“如此他往后的生计,除了指望分家时的东西跟亲娘的妆奁还有妻子的嫁妆外,还能指望什么?!”
“要说分家,郑国公府的东西,大头肯定是郑国公世子的!郑国公的私房呢,大半也肯定是娇语所出的那个孟十公子孟思安的!轮到这孟伯亨,能有什么?”
“亲娘的妆奁的话,向夫人的出身可不高!她娘家根本就是一贫如洗,不然日子过的下去,有几个父母狠心到把亲生骨肉卖出去做奴婢,还是入那深不可测的宫闱里去?就算向夫人命好,深得太后娘娘赏识,然而太后娘娘的累年赏赐,也被她拿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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