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你的身世了。不然,你既然是我祖父的关门弟子,这些事情,你怎么还需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可见祖父他老人家所知道的秘密,很多都没有告诉你!”
“而祖父对弟子素来和蔼可亲,可以说是视若己出!”
“在身边只有你一个弟子c还单独跟你在海匪窝里相处了十年之久的情况下,却还要对你隐瞒我能想到的就是两个可能:第一,你品行有问题,让祖父对你不放心!”
“老实说我比较倾向于这一条的,毕竟你的本性实在太像亡命徒了,按说我祖父很该防着你这种人才是。”
“但依照我爹娘对我祖父的了解,如果祖父不喜你的品行,他压根就不会收你做入室弟子,在你身上倾注心血!”
“这点,从你的文章就可以看出来哪怕这一科你不玩台面下的手段,论真正实力,你原也该名列头甲!”
“所以我想只能是第二个可能:你的身世有问题,让祖父对你无法信任!”
桓夜合说完这番话之后,目光一眨不眨的看住了盛睡鹤。
但让她失望的是,盛睡鹤神色平淡,没有丝毫变化,只慢条斯理道:“你的考虑并不周到,又或者是由于先入为主,还漏说了两种本来应该很容易想到的可能:第一,老师确实城府深沉,学究天人,问题是,他从失踪之后,就一直流落海上!人生地不熟不说,海上的消息流传,又岂能与岸上相比?”
“如此老师长期与外界不通消息,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再怎么智谋过人,除非最早绑架他的海匪给他交过底,不然,老师也未必能够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推断出真凶!”
“以老师为人的严谨,没凭没据的猜测,怎么会贸然告诉我?”
“第二,我与老师相遇是在玳瑁岛,不久,老师的身份被玳瑁岛其时的主人公孙老海主c即我义父识破。”
“那时候,我才七岁。”
“老师就算信任我,却未必信任我的义父!”
“实际上老师的身份之所以会被我那义父察觉,也是因为我年幼无知,将老师的教诲轻易告诉了义父,令义父生出怀疑,寻老师对质,追根问底出老师的来历!”
“这种情况下,老师自然不会告诉我什么秘密,以免泄露给公孙氏!”“之后即使我年岁渐长,不会像小时候那么好套话。但县主请想,玳瑁岛是什么地方?那儿的人可跟君子没有半点关系,偷鸡摸狗听壁脚都是等闲事耳!老师纵然想单独跟我说些秘密,又怎能不担心隔墙有耳?”
他淡淡道,“再说老师去的时候我也才十七在老师眼里,还是个孩子。兴许,他老人家是打算等我再长几岁,瞧着更稳重了,就跟我竹筒倒豆子,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呢?可恨韩潘两家,猝然发难,令我一日之间,痛失义父c恩师,这会还要被你怀疑与出卖,想必恩师在九泉之下,看到这一幕,心中也会对我十分怜惜?”
说着一脸伤感落寞。
桓夜合却有点想吐血:“你倒是说的跟真的似的不过我是不会中你计的,你说了这么多,又是反问又是质问的,无非就是不想回答我方才问你什么时候真正认祖归宗的话罢了!”
盛睡鹤并不承认,怫然道:“我真心实意心疼老师,欲将他老人家流落海上c惨遭海匪毒手的经过弄个清楚,他日大权在手,好把所有谋害他老人家的人统统赶尽杀绝,以慰恩师于九泉之下!县主作为恩师嫡亲血脉,不但不拍手叫好,鼎力支持我,反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对我百般试探不说,甚至还要将我出卖给他人若非念着老师师恩深厚,以我脾气,早就同县主闹翻了!”
他眯起眼,“毕竟,严格论起来,我可是县主的长辈!县主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嫡亲祖父的关门弟子的么?!”
桓夜合捏了捏额角,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