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所以又让辰砂给引路的蒯公公塞了个红包,示意他走快点。
如此一路匆匆忙忙,跟生怕后头有猛兽追似的出了宫,不但蒯公公头顶冒着热气,婶侄俩也是面红耳赤,额角见汗。
盛睡鹤听车夫提醒,从马车里出来看见了,十分吃惊,边拿帕子给盛惟乔擦脸,边皱眉问:“怎么回事?”
“上车说!”南氏神情阴沉,朝自己的马车抬了抬下巴,她本来以为今儿个能有来去路上与盛惟乔同车谈心的机会,所以专门拣了驾最宽敞的马车,还教人花了两天时间好好的装饰布置了一番。
虽然今早盛睡鹤横插一手,压根就没让盛惟乔上车,但匆忙之间,南氏也没有更换座驾,这会带头上了马车,却没放下帘子,冷冷的看着盛家兄妹——盛睡鹤不吃她这一套,自顾自的拉了盛惟乔朝他们的马车走,但盛惟乔犹豫了会,到底还是扯了扯他袖子,小声道:“今儿个的事情,还是同婶母解释一下好!”
见盛睡鹤皱眉,她不悦,“你不想去,那我自己去!”
“我陪你去!”盛睡鹤无奈,只好叮嘱自家马车跟在后头,领着她上了南氏的马车。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氍毹,车壁上有机关,原本贴壁的一块木板掰下来恰好搭到对面的车轸上,就是一张现成的桌子。这会辰砂已经手脚麻利的沏了三盏茶搁在上面,又从暗格里取了糕点果子摆好。
只是无论南氏还是盛睡鹤c盛惟乔此刻都无心享用,意思意思的抿了口茶水,南氏锐利的目光在兄妹俩面容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片刻,才问盛惟乔:“为什么太后明明给足了你台阶下,你还要多事?!你知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盛惟乔正要回答,盛睡鹤却摆了摆手,语气温和,然而眼神强硬的看住了南氏,道:“进宫的只是婶母与惟乔,究竟怎么个来龙去脉法,小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在婶母质问惟乔之前,是否先让小侄听惟乔说下事情的经过?”
南氏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冷笑:“你当我存心挑拨你们兄妹不和?!你自己问问乔儿她今日有多辜负太后的好意吧!”
说着端起茶碗,发泄似的一饮而尽——辰砂忙给她斟满,又小声劝她冷静。
盛睡鹤对南氏摆的脸色视而不见,只专心听着盛惟乔简略而快速的叙述,听完之后,就皱眉:“这静淑县主”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静淑县主吗?!”南氏被气的乐了,“看来我当初提醒乔儿防着点你,还真是冤枉你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关心乔儿以你名义将碧水郡之事扯到茹茹头上去,反倒惦记着静淑县主的用心?!”
盛惟乔尴尬道:“婶母您息怒——我之所以直接跟太后娘娘她们说明这是哥哥的看法,是有缘故的!”
“有什么缘故?!”南氏见她到现在都死不认错,真心要抓狂了,语气也冲了起来,“太后前前后后提醒了你两三次!具体的惩罚都摆出来了,就差明着跟你说,你直接讲碧水郡之事你没法子,完了顺理成章去同舞阳长公主亲热,有什么不好?!放着光明坦途不走,非要逞能!”
“你自己逞能也就算了!”
“横竖你只是个女孩儿,今儿个太后娘娘与舞阳长公主都一口一个的‘小姑娘’,偶尔说几句错话,做差点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你怎么能说是鹤儿的主意?!”
“鹤儿他是男子,还是士子,是要参加来年春闱入仕的!!!”
“搁你身上的小事,搁他身上能一样?!”
“今儿个你在太后娘娘跟前这么一讲,回头查出来若是与茹茹无关,天下人笑鹤儿他眼高手低,朝廷钦差c碧水郡上下c孟家跟高密王的人手,那么多人都查不出来的事情,他也敢大放厥词事小;碰见了心思歹毒不依不饶的东西,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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