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气度自与他处不同,九市那边可还热闹着呢!”
徐子敬也说:“等过了年,元宵节的灯会,就更值得一游了!”
盛惟乔笑眯眯的点头,边答应边睨向徐抱墨: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得罪本囡囡的下场了?
这幸灾乐祸的目光在徐子敬夫妇还有徐采葵眼中都是情意绵绵的代表,见徐抱墨躲躲闪闪的一脸欲哭无泪,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扯着他耳朵提点!
无奈徐抱墨这会撞墙的心都有了,哪里能够注意到父母胞妹的暗示?就是注意到了,他如今看到盛惟乔就想嚎啕痛哭,怎么也不可能依着在场其他徐家人的想法,对这女孩儿做出热情回应啊!
如此徐子敬夫妇还有徐采葵一边暗恨徐抱墨不争气,一边抱着“那我们就要更加热情的对待这女孩儿免得她下不了台或者心生失望淡了这份感情”的想法,围住盛惟乔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问长问短——一时间盛睡鹤跟公孙应姜统统受到了冷落,竟是无人搭理了。
公孙应姜是无所谓,毕竟她现在明面上的身份只是盛兰辞前两年才认的一个义孙女,跟盛家既无血缘,到盛府也才两年,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孤女罢了。
在这种人情来往的场合,受到忽视是很正常的。
就是这两年在盛府,逢年过节的家宴上,盛老太爷跟明老夫人对她也肯定是没有对自家血脉来的亲热的。
不过对于公孙应姜来说,这也是件好事,因为她的真实身份这会可还没到能曝露的时候。
万一有人注意到她,谁知道会不会闲的没事做,去查她底细?
虽然盛兰辞在这方面是做了防备的,然而这种麻烦终归是能省则省。
但盛睡鹤的脸色已经黑透了——这徐家什么意思?
他们才刚刚进府呢,就摆出一副儿媳妇上门的架势,难道是想趁盛兰辞夫妇不在,先斩后奏吗?!
偏偏盛惟乔这个傻囡囡也不知道有点戒备心,竟被这一家子哄的眉开眼笑,越发来了兴致表演乖巧可爱!
“难道她当真决定嫁给徐抱墨了???”
盛睡鹤想到这个可能,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他干咳一声,打断了徐子敬夫妇还有徐采葵对盛惟乔的猛烈攻势,抬眼望向徐子敬,温和道:“世叔,说到丹陌楼之事,门前那一箭,真凶是谁,我们只有推测,是没有证据的,眼下却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不过,关于三妹妹在楼中与赵家小姐当众争吵之事,当时我们连夜离开碧水郡,还能说是不知赵家小姐与孟家小姐身份,只道在楼中一晤,事情就过去了。”
“但现在我们来了长安,按照常理,必然会与世叔c婶母还有徐世妹说起此事。如此也将晓得孟赵两家小姐的身份——这么着,咱们若是什么都不做,是不是不合适?”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重点是徐家那三个终于不再继续纠缠盛惟乔了,盛睡鹤心情一阵舒畅,继续道,“主要是因为容清醉跟孟伯亨出事出的太巧了!”
“那天下午三妹妹他们才在丹陌楼同孟赵两家小姐照过面,出了丹陌楼又被当众射杀拉车的骏马。晚上孟家小姐的堂兄跟赵家小姐的表哥就双双出了事儿!”
“说句不好听的话,若非我们都来历清白,且那两位出事之际,已然泛舟海上,八成也要被怀疑了!”
“眼下虽然火没烧过来,但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孟家子弟与高密王亲子c内侄女亲自陪同静淑县主前往碧水郡,冲的不就是桓公福泽吗?”
他看着徐子敬,“而恕小侄冒昧的说一句:既然桓公之后的静淑县主,尚且被逼到了返回桑梓以逃避婚事的地步;作为周大将军旧部子弟出身的世叔,恐怕也在这双方的计较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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