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跟你爹一块去长安替你张罗?”
又说,“你祖父跟你爹一直觉得,你哥哥的婚事宜考虑长安高门,说不准啊到时候可以一并把你们兄妹的亲事都办了!”
盛惟乔听说家里一直打算让盛睡鹤去做长安高门的女婿,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不大舒服,轻哼道:“那也要长安高门的贵女们看得上他啊!就他那促狭性子,人家贵女要么不知道他底细,若是知道,傻了才会要他呢!”
冯氏只道女儿是对于平生第一次出远门的不安,迁怒到盛睡鹤头上,也没放在心上,只笑着哄了几句,见她默认了去长安的事情,也就叮嘱起在外的衣食住行起来了——也就是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这天盛惟乔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到朱嬴小筑,她回来之后就唉声叹气,绿锦跟绿绮自然要问缘故:“小姐这是怎么了?之前在夫人跟前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会功夫,就愁上了呢?”
盛惟乔让她们把小丫鬟都赶散了,才叹道:“早上那徐抱墨过来说的事情,绿锦在旁边是听的清清楚楚——后来绿绮听到我揍他的动静,以为我会吃亏,跑进来查看,大约也听绿锦讲了?”
见俩丫鬟点头,盛惟乔哭丧着脸说道,“然而方才因为一些缘故,娘也打算让我随哥哥一块去长安啊!那么徐抱墨也肯定一块了,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想到万一徐抱墨以为我对他还是旧情难忘,我就觉得委屈的没法说,不打死他不能痛快!可他毕竟是宁威侯世子,总不可能当真弄死了他,这么着,我竟只能自己不痛快了吗?!”
绿锦跟绿绮闻言也傻了眼,面面相觑片刻,绿绮道:“小姐,您没跟夫人说这事吗?”
按照冯氏对女儿的宠溺,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才让女儿前往长安,若知这么做会为难女儿,即使不收回成命,也会给女儿想个妥帖的应对法子的吧?
“当然没说了!”但盛惟乔理所当然道,“娘现在哪里能操心?我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怎么可以什么事情都指望爹娘?!”
她一拍案,说道,“这事儿你们来想个法子!”
绿锦跟绿绮:“”
她们是专业伺候人的,不是专业当军师的啊!
俩丫鬟绞尽脑汁想了许多法子,都被盛惟乔一口否决,最后见她们越说越离谱,盛惟乔心如死灰的摆手:“算了!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们!”
绿锦跟绿绮听了这话觉得十分惭愧,虽然她们不是军师,但作为贴身大丫鬟,居然未能为主子分忧,实在耻辱!
索性绿锦急中生智,想到了个一箭双雕之计:“小姐,奴婢们这么愚笨,没法帮您参详此事。但小姐可以去问大公子啊!大公子饱读诗书,长于应对,没准能有法子?”
她心里暗暗祈祷盛睡鹤当真有办法——这样不但帮自家小姐想到了解决之策,还促进了兄妹之间的友爱和睦!
自己离好丫鬟的自我修养又进了一大步!
至于说万一盛睡鹤也没有好的对策,这么做岂不是成了引祸水东流c推这大公子出来做替罪羊绿锦擦了把冷汗:大公子那么聪明,才十九岁就中了解元,肯定有办法的吧?
盛惟乔起初很不满意:“去问他?我自己都想不出来办法,他能有什么法子?难道他比我聪明吗?!”
但这天她想了大半夜都没想出来对策,次日早上,看望完冯氏后,站在乘春台正堂的门外左思右想了好一会,还是进了右面的偏院——正好盛睡鹤写完一篇文章,正在小憩,看到她来,展容一笑,道:“乖囡囡,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有事儿要找你参详!”盛惟乔无精打采的坐到他面前,直截了当道,“昨儿个徐抱墨到朱嬴小筑,建议我跟你一块去长安”
盛睡鹤听到这里微微惊讶,下意识的打断道:“你要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