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及想当然了,远没有宣于冯氏代为做主来的周全。
而盛兰辞则不同,这位盛家实际上的主事人,早二十年前宣于冯氏还没把他放在眼里,但二十年来顶着宣于家跟冯家的打压将盛家发展的风生水起,愣是与老字号的势家平起平坐无论这中间他借了多少势做了多少手脚销了多少赃赚了多少不义之财,都不能抹杀他的能力与眼光。
因此宣于冯氏哪怕由于盛睡鹤的缘故,对盛兰辞存下罅隙,却不会怀疑盛兰辞的能力。也就是说,哪怕是同样的说辞,相比她愿意掏心掏肺对待的冯氏母女,反倒是从令她不满的盛兰辞的口中出来,更可能取得她的认可
“但其他事情也还罢了,哥哥的身世又不能给姨母讲,在姨母眼里,哥哥是爹爹跟外室所出。”盛惟乔苦恼道,“爹爹要为哥哥去姨母跟前说情,只怕姨母更生气了!”
冯氏头疼道:“可不是吗?!”
如果不是盛兰辞不能出这个面,以他的口才,早就摆平这件事情了,哪还要他妻女在这里操心?
“如果你姨母真的同意不多管闲事了,那当然最好!”冯氏捏了会额角,跟女儿说,“但如果她是骗你的,这说明她一定会在暗地里对你哥哥下手!”
盛惟乔皱眉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偏偏现在娘您被祖父要求专心安胎,三婶虽然以前给您打过下手,到底不曾独当一面过,更遑论是忽然一下子打理这偌大府邸了!姨母手段那么厉害,不定就想趁这个机会了呢?”
她想到刚才反驳宣于冯氏时说过,因为现在冯氏卸下诸事,盛睡鹤若在盛府出了什么岔子,也怪不到冯氏这个嫡母头上。
说不定宣于冯氏就会利用这一点,让肖氏背锅啊!
想到这里,盛惟乔心头一凛:难道自己三婶也是考虑到宣于家还有冯家,会因为冯氏的再次有孕针对盛睡鹤下手,所以才专门过来,请求让自己给她做幌子?
她不禁脱口道,“娘!三婶过来求您让我给她搭手,不仅仅是为了办砸事情有人顶缸吧?”
“这是当然了!”冯氏说道,“她过来说这话,其实就是想让我保证,不会利用她代替我打理府邸期间的这个机会做什么不但我自己不这么做,还得约束着冯家以及你姨母那边不伸这个手!不然她又不是昨天才进盛家门,怎么会不知道无论是你祖父,还是我跟你爹,都不可能因为她没经验办砸了事情责怪她?何必非要拖上一个你,叫人背后笑她胆子小,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要找侄女儿给她做幌子?”
见女儿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冯氏失笑,“怎么?怪为娘之前没跟你说?为娘也是想考考你啊!谁想你还真没想到?”
“我只是晚了点想到而已!”盛惟乔有点恼羞成怒,说道,“还不是因为三叔三婶素来老实,我哪里想到三婶会考虑那么多!”
冯氏笑:“这不是正好给你长一回记性吗?叫你小看你三叔三婶!”
说笑了这两句,母女俩心上的愁绪倒是淡了几分,冯氏又道,“你姨母把手伸进盛府来是不太可能的,毕竟我们三家同在南风郡,彼此之间难免会有竞争,但到底是亲戚!在外面的生意上各逞手段也还罢了,竟把探子安插进内院,是很犯忌讳也很伤和气的事情!”
“一来这两年郡中还没有出过值得三家撕破脸的生意二来你也知道,你爹跟你祖父可都不是好糊弄的人,一旦冯家或者宣于家那边这么做了,为娘脸上必然难堪的很所以你姨母不会在咱们府里插人,这样等于是给为娘制造隐患了,以她待咱们的诚心,断不会冒这样的险。而且,这些年来我打理这府邸,也确实没发现她的人。”
“至于说临时买通下人做什么,还是那句话:你姨母只是想害你哥哥,而不是咱们娘俩。如今你哥哥已经得了你祖父的重视,万一她买通的下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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