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跟明老夫人一度闹的很不愉快,从那时候就存下了罅隙,盛兰辞现在对继母,可没有从前的好脾气了。
此刻一口回绝:“咱们现在围着睡鹤转都来不及,哪有功夫管这样的闲事?再说爹当初被二弟气的病了好长时间才能起身,这一两年刚刚养了点元气,难为又要提醒他老人家当年之事,再折腾一回不成?!”
想到自己当初为了盛兰泠丢的脸面操的心——之前打算娶盛兰泠的那人与他一见如故,本该成为时常来往的挚友的,经过盛兰泠悔婚还与人私奔之事后,虽然由于信任盛兰辞的缘故不至于反目成仇,却也从此疏远,现在除了年节偶尔有信外,都没什么来往了。
盛兰辞早些年还觉得盛兰泠年少无知,一时糊涂犯的错,自己作为兄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毁了一辈子;现在想到明老夫人反对把二房分出去时的做派,都后悔当初给盛兰泠操心太多,付出偌大代价让桑家允诺娶她做正经媳妇了。
所以又补充道,“如果娘想自己去找爹,告诉她,她若不把爹的身体当回事,我也没必要把盛兰泠的死活当回事!”
这话转达给明老夫人时尽管用了很委婉的措辞,但拒绝之意却非常的明白。
明老夫人所以只能叹口气,打发张氏去见已经到了南风郡城c正在明老夫人名下一处别院住着的盛兰泠:“不出老夫人所料,自从二老爷的事情之后,大房对于老夫人只是面上情。虽然老夫人再三说了您眼下的处境,大老爷跟大夫人仍旧是无动于衷!”
盛兰泠不禁瞪圆了眼睛,扯着帕子低喊道:“那我怎么办?!自从爹爹把我赶出家门的事情传到桑家后,那桑停云对我就一天不如一天!本来他爹娘就瞧不起我,闻讯更是想方设法的磋磨——这次我是好不容易才带着孩子们逃出来的,如果回不去盛家,桑家迟早会把我们母子抓回去磋磨死,好名正言顺的吞了我们的产业!”
说到这里又不敢置信道,“当初大哥可是划了盛家泰半家产给我做陪嫁的,就算大哥不念手足之情,难道连东西也不要了吗?”
张氏心说那时候大老爷才致仕还乡,还没有怎么接手祖业,那时候的盛家泰半家产,盛兰辞现在多半还真看不上了——不过这样要跟盛兰泠说了,盛兰泠一准受不了——安抚道:“您别急!虽然大老爷大夫人拒绝了此事,但天无绝人之路,还有个法子还没试过呢!”
盛兰泠这才稍稍心安,忙问:“是什么法子?”
也有点惊讶,“向来爹爹发怒,只有大哥大嫂劝得住。现在他们要袖手旁观,还有其他人其他事能让爹爹听进去?”
“您忘记您出阁后落地的侄女儿了吗?”张氏提醒道,“就是大老爷跟大夫人迄今唯一的嫡女三小姐,闺名惟乔的。非但老太爷爱屋及乌,自来当成心肝宝贝一样,大老爷大夫人更是视同掌上明珠,从来千依百顺宠爱有加——这位小姐性情很是和气,向来最好说话不过。正好大老爷大夫人为了兄妹和睦计,这两天时常派她出门,为大公子的远行采买物件。您在外面见到她之后,道明身份,只管苦苦哀求,她一准会心软的!她要是心软了,无论是在大老爷大夫人还是老太爷跟前说几句,这事儿准成!”
“惟乔?”盛兰泠眼珠转了转,沉吟道,“对,她是我出阁后次年才落地的,当时爹爹已经把我赶出家门,所以也没人去桑家告诉我,我倒是不知道呢!”
张氏见话已带到,怕被发现,就打算起身告辞:“奴婢这就回老夫人身边去,待回头打听到三小姐出门的时间地点,再来告诉您!”
“妈妈且慢!”盛兰泠却拉住她,小声问,“这惟乔侄女儿,算算年纪也及笄了,未知容貌品行如何?可曾许配人家?”
张氏听了这话还道做姑姑的关心侄女,便如实道:“三小姐的容貌传了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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