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找为兄套话呢?自然是爹娘打算给你议亲这种大事了!”
“议亲?!”盛惟乔大吃一惊,下意识的朝他倾了倾,急声道,“爹娘怎么会忽然想起来给我议亲的?!”
她压低了嗓音,“娆妹妹刚回来——这时候给我议亲,她听到了会怎么想?!”
虽然盛兰辞坚决认为盛惟娆与沈九娘的遭遇,与自己女儿毫无关系,只是两个女孩儿自己命中该有此一劫,但盛惟乔本人却是做不到完全问心无愧的。
何况照常推断的话,盛惟娆跟沈九娘这俩当事人,也未必对她全无怨怼。
现在算算盛惟娆回盛家的时间,距离抚平伤痛恐怕还早。
试想一下,作为一个才十二岁的富家千金,在经历了长达月余的折磨之后,能有勇气回到父家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候却看到听到家里为堂姐张罗婚事,盛惟娆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虽然因为白氏的阻拦,盛惟乔不好去探望安慰这个堂妹,但她也委实不希望用任何方式,给盛惟娆再带去什么刺激了。
“爹娘就你一个女儿,所以舍不得你远嫁。”盛睡鹤安然拍了拍她探到自己跟前的脑袋,才在她朝后让去的怒视里微微一笑,说道,“这么着,你的夫婿竟只能在南风郡挑选了。然后盛家已经是南风郡顶尖的门第,论到门当户对,也只有冯家c宣于家可相提并论。”
“俗话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冯家跟宣于家的表哥表弟们,择妻范围是很广泛的,可你能嫁的人选却不多——不早点把人定下来,往后岂不都是别人挑剩下来的了?”
盛惟乔愣了会,皱眉道:“就算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也不至于急到眼下就要这么做吧?毕竟娆妹妹才回来,我也才十三而已!”
盛睡鹤笑道:“乖囡囡说这话可是不聪明了:这不是赶着咱们姨母要挑儿媳妇,牵头办荷花宴,爹娘想着,让你趁这个机会,跟表哥表弟们多多相处,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缘分么?明儿个荷花宴的主角可是宣于表哥,乖囡囡可要记好了,别不当心抢了表哥的风头,可就给姨母添麻烦了!”
“荷花宴原来是姨母要挑儿媳妇?”盛惟乔这才恍然,但轻蹙的眉头却仍旧不曾舒展,“爹娘也真是的,都不跟我通个气,害的我还真以为姨母静极思动哪!”
荷花宴是宣于府摆的,尽管宣于家老夫人是盛惟乔的嫡亲姨母,盛惟乔也不能说为了自己堂妹的心情,让姨母别找儿媳妇了。
此刻怏怏抬头,见盛睡鹤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那神情怎么看怎么玩味,心念一动,忍不住又朝他凑了凑,小声道,“那哥哥呢?”
“什么?”盛睡鹤口角含笑,心里却有点走神:也不知道是谁给这女孩儿出的主意,还是女孩儿自己的喜好,成天梳着双螺髻——自从那天紫藤花架下联想到猫耳之后,现在看到盛惟乔梳双螺,他就想伸手在她双螺之间的发顶上揉两把!
仔细想想的话,这个习惯,其实是他跟初五相处时养成的。
——应该说是跟初五相处的早期养成的。
这两年因为他在玳瑁岛地位上去了,初五跟着沾光,不但三餐无忧,还常有人替它挖耳挠背,梳须顺毛。
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初五现在也不是随便揉两把脑袋就能打发的豹子了。每次见到了,都要盛睡鹤顺毛个半晌,才勉勉强强的满意。
伺候这位“五哥”多了,盛睡鹤此刻看到像极了小奶猫的盛惟乔,就觉得手痒。
这会随口应了一句,心思却仍旧散漫着没有收回来——就听盛惟乔认真道:“就是哥哥的婚事啊!哥哥可是比我还要大四岁的,既然爹娘都已经在考虑我的婚事了,那哥哥呢?爹娘可说让你明天多注意谁家女孩儿?”
“我能怎么注意?”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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