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她这么关心自己,也很承情,温言道:“听说你病了,所以来看看你。说起来要不是你悉心照拂,我也没这么快就能起身走动。”
公孙应姜干笑道:“啊,我就是守着您,主要的事情都是玉扇做的”
她才说到这儿,里头噔噔噔的传来脚步声,继而一个脑袋从公孙应姜肩后冒出来,却是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少年,容貌与公孙应姜略有相似,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机灵的样子。
他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下盛惟乔,跟着嘴甜道:“这就是盛姑姑吗?姑姑长得可真美!对了,我叫公孙应敦,爹爹也是公孙夙!”
“这么说他们是亲姐弟了?”盛惟乔闻言有点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想,“方才听他对公孙应姜坠海病倒一事毫无同情之意,反倒十分幸灾乐祸,甚至这会还要公孙应姜这个病人亲自来开门,还以为他是公孙应姜的叔公之后呢!”
毕竟公孙应姜给她说的公孙氏内斗,主要就是公孙夙与其叔伯之间的冲突。
“你也好。”虽然惊讶公孙应敦与公孙应姜至少是同父姐弟,但盛惟乔对这种没手足之情的行为委实不大喜欢,所以此刻只淡淡一点头,“来的不巧,打扰你们了!”
“没什么打扰的!”公孙应敦似没看出来她的疏远,笑嘻嘻的扯了扯姐姐的袖子,提醒道,“姐姐,盛姑姑尚未痊愈,怎么好让姑姑一直站在门口说话?先生以前不是说了吗?这种情况,咱们该请姑姑入内奉茶才是!”
公孙应姜其实是不大想请盛惟乔进去的,主要她一直觉得盛惟乔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大抵身体孱弱,不然怎么会在海上杀个人吹点风,就一口气昏迷了四天四夜,把一群人吓得半死呢?
是以她方才说的怕过了病气给盛惟乔是实话,但现在弟弟这么讲,盛惟乔又没有推辞的意思,也只能拿帕子掩了口鼻,道:“姑姑不嫌弃的话,还请进来小坐会?”
姑侄三个进门落了座,玉扇乖巧的给他们沏上茶——盛惟乔意思意思的呷了口,就问起公孙应姜的病:“昨天看到你还是好好儿的,今天怎么就病倒了?”
虽然她在门口已经听到了真相,不过盛惟乔还是想听听公孙应姜对自己的说辞。
“晚上出门走走,不当心就掉海里了。”果然公孙应姜张口就道,“姑姑不必担心!我们海上人,这都是小事儿,今早喝了药,发了身汗,想来下午也就好了!”
盛惟乔心念转了几转,到底没戳穿她的谎话,只道:“没事就好。不过就算是海上人,到底女孩儿,黑灯瞎火的往后还是不要外出的好,免得再碰到类似的事情。”公孙应姜神情僵硬的笑着,道:“姑姑说的是!”
跟着就赶紧转开话题,“岛上没什么好东西,这两天委屈姑姑了罢?今儿的饭菜姑姑还用得惯吗?若是用不惯,尽管说!我让厨子照您的口味做!”
“熬汤的鱼十分新鲜,比在岸上时吃的别有一番风味。”盛惟乔看出她转移话题的心思,弯了弯嘴角,配合道,“粥里的虾仁也鲜甜可口”
聊了几句饮食的问题后,见公孙应姜露出乏色,盛惟乔识趣的告辞之余,却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去看看你们小叔叔,不知道现在方便吗?”
“不行!!!”她本来以为这个要求是肯定会被答应的,毕竟公孙姐弟对自己一口一个“姑姑”,这都是因为盛睡鹤是他们叔父的缘故,而自己去看盛睡鹤,在他们姐弟眼里岂非理所当然?
即使被拒绝,顶多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比如说目前正是盛睡鹤才吃了药要静养,所以不宜被打扰之类——谁知话音才落,公孙应姜登时脸色大变,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没跳起来,“您不能去!!!”
待见盛惟乔愕然的神情,公孙应姜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失态,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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