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顺便女孩儿们也出门散散心。”
“爹您不能这样!!!”盛兰辞顿时抓狂了,“您这不是把自己孙女朝狼口里送吗?!”
本来他就担心徐抱墨会把自己女儿勾搭走了,盛老太爷还一副生怕盛惟乔不动心的架势,可着劲儿的给徐抱墨制造机会——这哪是想找机会气徐宝亭啊?这根本就是想撮合两个孩子好不好?!
盛兰辞也不是觉得徐家不好,但他是真的舍不得现在就给女儿定人家啊!
“这么说,你不同意?”盛老太爷转过头来,沉声问。
盛兰辞知道老爹的脾气,但为了女儿,他坚定道:“是的,儿子难以从命!”
话音未落,他意料之中被盛老太爷一脚踹飞!
“老子就说生儿子好!”半晌后,盛老太爷活动着筋骨走出正堂,冷哼,“不听话了想怎么揍就怎么揍!哪像女孩儿,巴掌没扬起来呢就哭给你看了——敢违背老子的意思,真当老子年纪大了打不动你了?!”
他随便喊了个小厮到跟前,“去大房说声,我有点事打发兰辞去做,他得出门个日。还有,跟乔儿c娆儿c彻儿他们说下,让他们也收拾收拾,随惟德一行出门见识见识!”
盛家多年来一直是盛兰辞主持大局,外地的产业有突发件,自然也是这位当家的大老爷前往处置——所以大房接到消息说盛兰辞要奉老太爷之命外出数日时,一点都没怀疑。
盛惟乔还跟传话的小厮说:“爹已经出门了吗?若你回去时,看到爹还在祖父跟前,帮我跟爹说声,二月那会他带回来的点心挺好吃的,这次去的地方若也有,给我再带几份!”
待小厮满口称是的告退之后,她继续跟冯氏诉说花园里的遭遇,“然后小乔就这么走了!娘,您说,现在我要怎么办?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小乔当时却好像我抢了她夫婿似的,怎么可以这样啊!”
冯氏笑眯眯的听到这儿,安抚道:“你想如果你是九娘那孩子,当时该多么的尴尬?她本来就要含羞而去的,你还想拉住她,她不推开你,难道还任你拉住在那儿继续丢脸吗?说起来,这事可是你不够周到了!”
见女儿闻言若有所思,又道,“妩儿年纪小,虽然听你的话追上九娘了,却未必能劝好她。依娘之见啊,你不如自己去找九娘谈一谈,把误会解开——自家姐妹,何必为这么点小事存下芥蒂呢?横竖你又不喜欢那徐世子!”
盛惟乔有点不情愿:“我跟徐世兄又没有什么,小乔误会我也还罢了,现在还要我先去跟她解释,凭什么呀!?”
“瞧你这小气劲儿!”冯氏拿指点了点她额,嗔道,“那是你嫡亲表姐,你怎么不说她打小就让着你了?现在她心情欠佳,你去哄一哄她,难道不是应该的?娘平常教你,对下人也该存体恤之心,何况是对你的姐妹?”
盛惟乔被这话说服了,站起身道:“好吧!我这就去找她!”
沈九娘住的地方是盛兰心出阁前的闺阁,名为栖月楼,楼下有院子——盛惟乔带着绿锦敲了半天院门,才有个小丫鬟过来开门,看到她,诚惶诚恐的请罪:“奴婢在后面做事,未曾听到叩门声,请二小姐饶恕!”
“这里伺候的人怎么这么少了?”盛惟乔边走进去,边打量着空空落落的庭院,诧异道,“我记得姑姑姑父来时可带了不少人的!”
小丫鬟解释:“姑夫人跟姑老爷昨儿个就带着两位表公子回去了,现在这儿只有表小姐一个人住,所以伺候的人手也少了。”
盛惟乔在祖父寿辰当天,就被关进祠堂反省,还不知道盛兰心夫妇已经带着两个儿子告辞了,闻言不禁心虚的抿了抿嘴:让沈九娘在寿辰结束之后独自留下来的主意,还是她出的呢!
只是万没想到徐抱墨竟对沈九娘无意——如此想来,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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