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闲暇时候的幻想罢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我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有你的维护,想要跟还清清白白在闺阁里那样挑挑拣拣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么考虑……索铁儿都是极好的选择了,所以我不但会答应这门亲事,还很希望陛下跟你也赞成。”
盛惟乔心情复杂,沉默了会儿才道:“贞庆要是反对的话,也不会将这话传到我这边来了。实际上我今儿个就是想请你进宫,来探你口风的。”
又说,“至于我,只要小乔你过的好,其他都不重要。”
表态之后,问,“对了,你方才说你有心事……我以为你是想着怎么拒绝索铁儿,可是你既然愿意嫁,却为什么还要吃不好睡不好?”
“……”沈九娘抿着嘴,过了会儿才道,“我……我只是想着,如果我成亲的话,沈家肯定要来人。”
她就说了这么一句,盛惟乔却已经了然,沉吟道:“你不想跟沈家人照面?”
沈九娘这次沉默了更久,才淡淡说道:“我希望,跟他们,彼此都当对方已经死了。”
这话盛惟乔完全没法接,毕竟她要是不知道内情,以为沈九娘就是被路过的商队偶然带去茹茹的,还能给沈家解释,沈家不是不想救她,是找不到她什么的。
但是要说骂沈家不好的话……说不得就会触动沈九娘的伤怀,以至于这表姐越发的难过了。
殿中安静了片刻,沈九娘主动岔开了话题:“这两日宫里传了许多小道消息出去,我偶尔听了几耳朵,似乎你前两日为了茹茹那边给陛下献美人的事情发作过?”
“这宫里头的差事难道到处都很轻松么?”盛惟乔闻言就是皱眉,说道,“怎么什么事情都朝外传?我记得我之前想打听点宫里的事情,可没有现在这么方便的!这到底是我治宫不力,还是这起子宫人存心藐视我?!”
沈九娘笑了一下,说道:“你也不想想这宫里头……这两年发生了多少事情?尤其是长安之乱,宫人罹难的也有很多!这会儿许多新人补充进来,规矩自然不能跟老人们比。还有就是,你这皇后做了才几天,想将偌大宫闱经营的滴水不漏……也就我敢说这句实话:你当你是陛下呢?”
又问,“你发作的事情,有还是没有啊?”
盛惟乔说道:“当然是有的。事后我爹娘还为要不要劝我收敛点,免得跟贞庆生分了小小的争论了一番呢!”
“要我说,这个却没必要。”沈九娘微笑道,“贞庆心里有你,你就是矫情点,他也不会觉得讨厌,甚至还就吃这套呢!他要是变了心,你就是什么都没做错啊他也能挑出各种不是来!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你想折腾他,还是尽管折腾的好。”
盛惟乔道:“我倒没想着折腾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那就别委屈自己。”沈九娘笑道,“他这人城府深,耐心也好。只要不是移情别恋,你那点儿闹腾,在他看来都不是事儿。”
姐妹两说了会儿私房话,沈九娘也就走了。
这时候菊篱才进来禀告,说是怀远侯府出了点事情,元流光因为容睡鹤如今不在长安,所以给望春宫递了请罪的折子。
“怀远侯?”盛惟乔挑了挑眉,她因为当初出阁当天就打了元冬籁,跟元家就从来没走近过。
对于这位姐夫,也不是很了解。
还是不久前的一段时间,才听容睡鹤私下说,元流光跟庆芳郡主不是一条心,是从一开始就亲近容睡鹤的。
当初高密王的败落,也跟他有着深刻的关系。
要不是前不久太上皇还有皇太后双双驾崩,元流光作为女婿需要守孝,被容睡鹤临时打发回长安的话,这会儿他应该是在茹茹的。
元流光回来长安之后,还来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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