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家人都没法给她撑腰?”p
盛兰辞其实早就后悔的不行了,这会儿对着妻子的责备也不好分辩,只苦笑道:“万幸咱们乖囡福泽深厚,虽然有些波折,到底撑了过来!”p
“你也知道是撑过来的啊?”展老夫人不满意,说道,“心肝儿在咱们跟前的时候,一句重话都不曾听过的,出了阁,非但要被她那婆婆挑三拣四,还要颠沛流离的,连生个孩子都”p
接到宣于冯氏递过来的眼色生生止住,思忖一瞬,改口成,“都赶上了早产,折腾的甚至想给饮雪交代后事了,我每次想到这一幕,至今都觉得一身冷汗!要是心肝儿当时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叫我死不瞑目么?!”p
“娘您可别乱说话,乔儿这不是好好的么?”因为展老夫人要去码头迎接外孙女,做儿子的当然不可能让亲娘独自出门,这会儿冯家长子冯叶跟长媳乐氏都是在的,闻言赶紧说展老夫人,“而且还跟咱们久别重逢,该高兴才对!”p
乐氏跟宣于涉夫妇一样,是早就想看看容蕤宾了,此刻趁机说道:“而且这半晌了,甥孙还没抱上来呢?也不知道这孩子长的像谁?像乔儿多些还是像密贞多些?”p
盛惟乔正觉得有点抵挡不住一干亲长的疼爱,闻言忙道:“既有像密贞的,也有像我的地方。不过乳母们说,小孩子这会儿眉眼还没长开,得等长大点之后,才能确认是随了谁。”p
就趁机吩咐人去抱容蕤宾过来解围。p
片刻后,一名乳母抱了襁褓进来,行礼毕,先送到上首的展老夫人跟前。p
这会儿容蕤宾恰好醒着,他的生身父母都是肌肤白皙,自然也是生的白白嫩嫩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尚未长开。目前还不怎么看的出来是传了母亲盛惟乔的杏子眼,还是传了亲爹容睡鹤略显狭长的眼眸。p
因为还没满月就被许连山护送上船,短时间里接触了许多陌生人的缘故,他不是很怕生,见展老夫人探头过来看自己,非但没有哭闹,反而伸出手去,试图抓老夫人雪白发髻上的翡翠花钗。p
展老夫人原本因为听说盛惟乔为这甥孙又是早产又是难产的,甚至生完孩子之后,更被夫家的长辈同部属弃之脑后,对容蕤宾不说怨恨在心,多少有些迁怒的意思。p
此刻看他跟自己不见外,心头一软,却将原本的些许芥蒂都抛开,怜爱的拔下花钗给他抓着玩,说道:“这小模样,还用得着等长开吗?我说是像咱们心肝!”p
旁边盛兰辞夫妇等人,迫不及待想看孩子,早就离座围了上来,闻言都赞成:“这活脱脱就是乔儿的模样!”p
“本来么,子肖母,寻常男嗣都是随亲娘的长相,女孩儿呢,倒是肖父多些乔儿就是长的像妹夫!”p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展老夫人由于担心自己年事已高,怕抱孩子有个闪失,不敢上手也还罢了,盛兰辞夫妇c宣于涉夫妇等祖辈父辈,都上前挨个抱了一圈,轮到宣于涉时,他掂了掂,就笑:“到底是密贞嫡子,这身子骨儿十足随了密贞,虽然早产了一个月,却健壮的紧!溪儿这会儿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沉!”p
他的妻子小冯氏在旁“哎呀”了一声,懊恼道:“出门的时候还惦记着给外甥的见面礼呢,结果走的急忘记拿了!表妹可别见怪,我们等会儿回府之后再送过来!”p
盛惟乔正要客气,容蕤宾却似乎有些不耐烦被围观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宣于涉赶紧哄,只是他虽然有带自己儿子宣于溪的经验,许是容蕤宾对他陌生的缘故,哄了好一会儿,容蕤宾的哭声不见停止,反而越发的高亢了。p
见状盛惟乔忙让乳母上前接过襁褓:“你且带蕤宾下去吧!”p
乳母抱着容蕤宾离开后,宣于涉正要讪讪的同盛惟乔赔礼,宣于冯氏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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