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痛下杀了呢?!
然而此刻看着孟归羽的脸色,贵妃总觉得要是不给他捧个哏的话,自己不会有好下场,因此战战兢兢的问:“你您您让他们给孟伯勤进的什么言?孟伯勤要这样喜欢?”
“自然是放弃南下为郑侯等人报仇!”孟归羽似乎很得意这个计策,朝她露出一个可称温柔甜蜜的笑容,“火烧辎重,偷袭赵适等不服他的将士,毁坏关城,然后北上投靠茹茹的新任可汗那伏真!!!”
“”饶是舒贵妃对政事一知半解糊里糊涂的,闻言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低叫道,“这?!”
孟归羽微笑着看着她瞠目结舌的表情,过了会儿,问道:“娘娘很惊讶?”
见舒贵妃茫然点头,他又问,“娘娘为何惊讶?”
“北疆防线是周大将军在世时呕心沥血修筑的,前后耗时十年。”舒贵妃心神不宁的说道,“之后的宁威侯跟孟伯勤等人,都是在周大将军的基础上加固c拓展。就是靠着这道防线,这些年来北疆才会整体太平!饶是如此,去岁茹茹犯境,北疆仍旧是一败再败若果防线没了,茹茹岂不是可以随时挥师南下,兵锋直指长安?!”
话说到这里,舒贵妃若还看不出来孟归羽压根不在乎什么大局,也该去死了。
所以她不惊讶孟归羽置长安,或者说,大穆,不,应该说是土社稷于险境,她迷惘的是,“这么做,对您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去了!”孟归羽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竟伸出去,温柔的摸了摸她发髻。
舒贵妃适才出浴,原本是松绾倭堕髻,望着很有一种慵懒闲适的风情。
但间被孟归羽揪着发髻施暴过,挣扎的时候,锋利的钗环划破了头皮,发髻也已经是半散在肩头。
这会儿孟归羽虽然没有折磨她的意思,然而不轻不重的力道,按过发丝间的伤口,还是让她痛的发出轻微的“嘶”声。
不过,察觉到孟归羽一皱眉,她立刻死死咬住唇,不敢再有丝毫痛楚的表现。
孟归羽很满意她的识趣,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心情愉悦之下失了分寸,总之舒贵妃感觉到他按在自己发顶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素来养尊处优的贵妃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痛的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强忍着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片刻后,孟归羽大概是折腾她折腾的够了,方收回去,这还不算,他竟然又从自己袖子里取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掌心。
这种态度比刚才的暴打更让贵妃难受,刚刚沐浴出来,满头长发都由宫女一点点拿丝帕沾着羊乳跟姜汁洗过,又在撒着玫瑰花瓣的清水里反复濯洗去羊乳c姜汁的气味,末了由绫罗做的帕子绞干,以玉梳沾着顶顶好的头油,梳理的光可鉴人,方才徐徐步出浴室以色侍人的妃子,对于姿容的要求,素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苛刻。
舒贵妃自认为就是此刻狼狈不堪的自己,一颦一笑,一个胆怯的眼神,也必定别有风韵,楚楚可怜。
未想孟归羽却这样大喇喇的表现着对她的嫌弃?
她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差点就没忍住落下泪来,才发现孟归羽已经在兴致勃勃的说他对于孟伯勤的算计了:“世人说孟氏,只知道孟氏前头的房,提到四房,不是压根不知道,就是似笑非笑的轻蔑神情。其原因无非就是大房c二房c房对四房冷淡的态度摆在那儿,而且臣跟弟弟幼时都忙于家计,无暇刻苦读书或者勤奋学武,以至于不成武不就,无法靠才干振兴四房的门楣,只能依靠讨好太后以及位伯父而世人总觉得擅长拍马逢迎之人,必然没有真实才干,其为人也足可鄙夷”
他说到此处,兴致似乎减了点,是想到了容睡鹤,“若果可以,谁不想要密贞那样的天赋与气运?流落海上,竟然得遇帝师为师,且倾心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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