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孟伯勤面无表情,“但事实就是:孟氏遭此大祸,大房就剩了咱们这一脉;二房房全军覆没,连女眷都没留下来!四房迄今就死了一个孟归欢不说,那还是广陵王自己想不开,否则这会儿说不得也是好好的活着!”
“而且孟归羽兄弟,在这件事情里头,除了死掉个胞妹,还有丢了在长安城里的两座府邸外,无论是地位权势都得到了迅速的提升,幅度之大,说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孟家源倒抽一口冷气,喃喃道:“如果是凑巧也还罢了!如果真的而是他出卖了孟氏那那他的心计”
他心乱八糟的,只觉得自幼被教导的遇事不乱有点撑不住了,反复攥拳了几遍,才沉声问,“爹爹,局势如此险峻,咱们父子一直跪在先前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拿出个章程来才是!”
“家源,你是我的嫡长子,也是我的嗣子,我跟你说了这许多话,你可有什么想法?”孟伯勤闻言,沉默了一下,反问,“不要害怕,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孟家源没想到这个时候了,父亲还有心情考校自己,怔了一下,才道:“爹爹,我的想法是,一直在北疆按兵不动坐以待毙肯定是不行的!近的,密贞郡王妃可以利用,虽则爹爹说,赵适保不住她也会杀了她,总之不会让咱们得到活着的郡王妃做人质,可是即使是逼着赵适杀了那盛氏,总归也是让他跟密贞还有盛家之间,存下一道隔阂!”
“赵适本是高密王的妻舅,因为不满高密王偏爱平庸的世子容清酌,这才转投容睡鹤!”
“他这么做,归根到底是为了赵家考虑。”
“若果容睡鹤对他生出罅隙,他哪怕是看好容睡鹤的前途,心里哪能不打鼓?”
“咱们大可以趁撺掇高密王出,设法将赵适拉拢回去!”
“至少也是让容睡鹤对赵适生出更多的怀疑!”
“这对舅甥若是互相猜忌了,无论如何对咱们来讲总是好事!”
“远的,孟归羽固然野心勃勃又其心可诛,可他亲自写信来邀请咱们南下,里应外合,也是个会!”
“毕竟禁军的战力,哪里能跟我北疆精骑比?”
“暂且依了他,扶持幼主登基。”
“等新君立下大局已定他虽然是广陵王侧妃的嫡亲兄长,可是新君都是过继给宣景了,自然是认十四姑姑为嫡母,那么爹爹才是新君最亲近的舅父不是吗?”
“而且咱们在北疆多年,麾下猛将如云,随便拉几个出来都能掌管禁军,到时候请孟归羽兄弟好生歇着就是!”
“他们想将咱们当枪使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一口气说到此处,有些惴惴道,“爹爹,这些都是孩儿浅见,还请您斧正!”
孟伯勤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家源,我方才跟你说了很多,但有一个方面,我一直没提,就是想看看你自己是否会想到。不过,说实话,你让我失望了!”
“”孟家源愣住,急速的思索了下,恍然说道,“爹爹,您是说茹茹?!”
孟伯勤缓缓点头:“那伏真俟力发,不,应该说那伏真可汗了,他派人过来告知的消息,我是立刻就让你看的。”
“爹爹,孩儿不是没想到,只是那伏真可汗已经在信里说的很详细了,他虽然迫于好友图律提俟斤在密贞里,不得不应其要求,在密贞郡王妃生产之际攻城,牵制咱们的注意力,但并非真心想要攻打冀州!”孟家源解释道,“既然如此,他肯定只是做做样子而且,孩儿倒觉得,这是个对赵适c密贞郡王妃下的好会!”
“正好料理了他们之后,挥师南下!”
孟伯勤说道:“那伏真的想法,你觉得密贞会不清楚?”
孟家源皱着眉,思索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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