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许他为嗣子,想方设法的为他在陛下跟前进言,得授益州刺史之官,得到了去西疆发展的机会?!”
“要没去西疆,就在长安这一亩三分地上,顶多也就是在朝堂上吵吵架,哪里来的大败茹茹的战绩,还有这会儿的西疆精骑?!”
“西疆那个烂摊子,他能解决下来,还不是靠了岳家?”栾玉嗣冷笑着说道,“就盛家那位财女,谁娶了她,做不成大事?”
康贵也冷笑:“那盛家做什么不将康昭县主嫁给你?!那位南风散人对独生女儿有多宠爱,南风郡上下谁不知道?就是咱们玳瑁岛上,也都有所耳闻!能够打动他,让他许嫁女儿还陪送大半家业这是咱们玳瑁岛帮的忙?!”
栾玉嗣嘿然说道:“这个忙就算不全是咱们玳瑁岛帮的,泰半功劳还真是别人抢不走的:密贞郡王同康昭县主的姻缘之始,不就是两人做兄妹那会儿的朝夕相处么?南风散人城府何等深沉?!要不是因为当初老海主战死的那场变故里头,密贞表现出了知恩图报的品德,那位散人怎么可能明知道两人毫无血缘还把他当儿子认回去?!”
“遑论是让他接近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一直沉默的邵言有点忍无可忍的喝止:“都闭嘴!听侯爷还有海主说正事!”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公孙夙没理会争执的旧部,只冷冰冰的问孟归羽,“密贞是桓公爱徒,桓公身份地位放在那里,要给密贞弄点家底,不过是翻手之间的事情!却为什么非要算计家父?!”
孟归羽说道:“公孙兄弟,你长年在海上,就算见惯了匪窝中的勾心斗角,对于庙堂之算,到底还是不够熟悉!你想密贞郡王容貌酷似莫太妃,而桓公作为两朝元老,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莫太妃的容貌!那么当年桓公见到郡王时,八成就该猜到郡王的身世了吧?”
“要说桓公对密贞郡王不上心,何必收为关门弟子,至今还在背后影影幢幢的支持着他?”
“要说桓公对密贞郡王上心吧,明知道他一介王孙贵胄,流落海岛,令尊公孙老海主又愿意给他面子,做什么不肯送郡王返回高密王府享回富贵生涯,而是任凭他在岛上摸爬滚打,甚至还为公孙氏出生入死的冒险呢?”
这个问题别说公孙夙等人了,容睡鹤自己都想不通。
此刻孟归羽也不需要谁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原本我也觉得奇怪,但这两年看下来,确认了高密王对密贞郡王的态度,大概也知道缘故了:因为桓公早就知道,郡王虽然是高密王嫡子,实际上却不受高密王喜爱,甚至因为世子平庸的缘故,天资聪慧的郡王若是回了来,对郡王而言,可未必是好事!”
“譬如说高密王的嫡次子,被流放在赵家养废的容清醉,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那么还不如就让郡王在岛上长大,如此学有所成了,心性也成长到不容易受父母左右了,再让他上岸,自是最大程度的减轻了高密王这种偏心的影响!”
“似前些日子,高密王明确针对郡王的时候,郡王因为根本不在他跟前长大,心中没多少对生身之父的仰慕尊敬,还手也是干脆利落不是吗?”
“由于郡王是在玳瑁岛长大,那么桓公对玳瑁岛的算计,其实现在看来也是必然的:桓公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到现在都不愿意曝露人前。”
“但对于关门弟子密贞郡王的前途,他是早有规划。”
“这个规划咱们现在也都知道了,就是从西疆起家!”
“然后就是,桓公在西疆为密贞预备了吉山盗各位请设想一下,假如没有乌衣营,没有玳瑁岛的人手跟家底,郡王他就带着些家丁之流前往西疆,就算仍旧能够借助吉山盗的归顺打孟家乾一个措手不及,占到上风,他麾下却也只有吉山盗一伙人了!”
“密贞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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