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了之后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呢?”
大概公孙喜也怕把她逼急了大发雷霆,简直勉为其难的告退:“娘娘心里有数就好。”
“你快点把姨母请回来!”盛惟乔见他要出去,冷哼道,“要是密贞在这儿,这么冷的天,他绝对不会把姨母赶出去的!”
公孙喜头也不回道:“日后到了郡王跟前,属下自会请罪!”
他跟外头的侍卫借了一匹马去找宣于冯氏了,盛惟乔朝车轸上靠了靠,恨恨的问仪珊:“他以前在玳瑁岛上也一直这么讨人厌?”
仪珊有点尴尬的赔笑:“阿喜他一直不爱说话,见天的跟着郡王……至于为人到底怎么样,奴婢身份低微,却是不知。”
“你说他是不是在擅作主张啊?”盛惟乔不高兴的说道,“之前在刺史府时,密贞说机密之事时,也没有说不告诉姨母的。甚至很多事情,他觉得跟我商量不出结果,都拉了姨母给他做说客呢!方才那点子事情,有什么好保密的?还要避着姨母?简直就是笑话!以为这会儿教姨母走开去,就可以瞒住姨母了吗?我回头难道还不会跟姨母说来着?”
“娘娘您息怒!”仪珊见她似乎当真动怒了,连忙宽慰道,“兴许就跟您说的那样,郡王发话时忘记提冯老夫人了?阿喜呢大概就是对郡王的命令不折不扣惯了,所以才不肯当着冯老夫人的面禀告?”
盛惟乔闻言,忽然沉默了两个呼吸,才淡淡道:“是吗?”
仪珊眼角瞥见她若有所思,心中奇怪,正要推测,却听她又问,“对了,仪珊,你什么时候离开刺史府的?我都不知道呢。”
实际上仪珊跟仪琉这俩丫鬟,打从闹出益州前任刺史盯着仪琉看的不错眼这件事情后不久,就好像悄没声息的消失在刺史府里了?
因为不是自己的丫鬟,职责又是在前院的书房里伺候笔墨,不涉后院,盛惟乔那会儿刚刚抵达益州城,忙的跟什么似的,也就没过问。
“奴婢前两日就过来了。”这会儿仪珊见她问起,忙道,“不过是乔装打扮之后过来的,所以没人发现。”
盛惟乔道:“噢!我好久没看到你们了,你跟仪琉这几个月都在做什么呢?”
“都在给郡王做事呢!”仪珊赔笑道,“一点儿琐事,说出来怕娘娘听着烦。”
盛惟乔瞥了眼外头的大雪皑皑,哼道:“烦?还有比这种大雪天赶路,看着外头茫茫一片连点新鲜的景致都没有的时候更心烦的吗?”
仪珊只好把这几个月做的事情,挑能说的大概讲了几件,都是些刺探、潜伏、暗杀的差事,她没说太清楚,盛惟乔也没计较,听了一会儿,又问:“仪琉呢?她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在?这次我跟姨母一个身边人都没带,就你一个照顾我们,可也忒辛苦了?”
“仪琉另有差事,所以来不了。”仪珊忙道,“不过郡王还安排了其他丫鬟的,是从长安调遣的,这会儿还在路上,得过两日才能够跟咱们汇合,还请娘娘海涵!”
盛惟乔道:“我跟姨母也不是那种娇气的人,就怕你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太辛苦了。说起来你年纪还没我大吧?当初是怎么进的乌衣营?”
主仆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好一会儿话,宣于冯氏才策马返回,她在车辕上待了一会儿,叫仪珊把小暖炉递出去,给她暖了好一会儿,觉得身上寒气退了大半了,才解了狐裘,掀帘入内,说道:“雪天驰骋别有一番风味,乔儿你这会儿偏生享受不了。”
“姨母您不冷吗?”盛惟乔忙给她沏了盏热茶,“瞧您这脸儿,都发青了!”
宣于冯氏不在意的说道:“暖上一会儿也就好了……方才我看到狐狸了,不过只是寻常的狐狸,跑的很快。不然我都要跟士卒借弓箭试试手了。”
“之前姨母跟吴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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