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就算是徐抱墨,你也不是制不住,就他那点本事,还能委屈得了你?!你说说你做的那些事情……要是叫南婶母他们有朝一日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徐老侯爷跟夏侯老夫人多大年纪的人了,你能不能长点心?!”
“……我这次就是在将功赎罪,帮婆婆啊。”公孙应姜讪讪的说道,“不然我跟徐采葵又不是很熟,她受婆婆的气我才懒得管呢!”
盛惟乔愠怒道:“那是你小姑子!”
公孙应姜赔笑道:“这不是没怎么相处过,也不算合的来么?然而正如姑姑说的那样,我就是不看其他人的面子,婆婆对我的好我总归是记着的……什么睡邬大人的,那都是玩笑话,还不是岑氏这人的做派看我的心烦,故此随口一讲嘛!”
“这话要是其他人说的,我倒是会相信是玩笑。”盛惟乔面无表情,“但是你么……”
“邬大人年纪那么大,长的也不是顶顶俊美的那一类,我也就是说他比他那个糊涂儿子强而已,真正比起来,我宁可睡徐抱墨啊!”公孙应姜委屈道,“姑姑你不要说我的好像人尽可夫一样,我想睡的哪个不是姿容俊美又正值韶华?那种老男人我才懒得理会呢!”
又说,“这次我可是真心实意想帮着婆婆解决好采葵的事情的。”
盛惟乔皱着眉,不是很相信她的承诺,不过这会儿郡王府跟侯府都有客人在,也不好久留,所以盯着公孙应姜再三赌咒发誓,又拖了容睡鹤出来反复威胁后,才忧心忡忡的告辞。
她回府之后过了两天,这日正在初五的院子里喝着茶,看俩侄女儿同初五玩耍,却有下人来禀告,说是静淑县主前来拜访。
“快请她去花厅奉茶。”盛惟乔心想桓夜合好久没跟自己照面了,这会儿忽然登门,八成是有事情,所以也没惊动正与初五玩的入神的俩侄女,轻手轻脚的离开之后,才吩咐左右,“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片刻后,她跟桓夜合在花厅碰面,桓夜合果然一照面,稍微说了两句场面话,就暗示清场。
盛惟乔依言把人都打发了,她就皱起眉,说道:“康昭,孟八要回长安了!”
“孟八?”盛惟乔茫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孟家八公子孟伯亨,说起来盛惟乔第一个听说的孟氏子弟,好像就是这位?
想到这人跟自己这边的渊源,她诧异道,“这人这两年都住在碧水郡没移动过,这会儿可是大好了?”
桓夜合瞥了眼空荡荡的花厅,哼道:“密贞的下手你还不清楚?他还想好呢?能好的话,还用得着等到这会儿?这不是之前他出事儿,你跟太后娘娘说是茹茹做的,后来也就认为是茹茹了吗?当时本来还说要找茹茹要个说法的,只是你那公公同孟氏斗的正激烈,哪里顾得上哦!”
“结果这会儿茹茹当真大举犯境了,那位在碧水郡听到,吓的要死,生怕茹茹再次找上门去,索性弄死他!这不,尽管他这会儿还是惨不忍睹的,长安这边,皇后娘娘也说孟氏如今局势正复杂,让他不如留在碧水郡更好,怎么都不肯听,非要跑回长安来才能够觉得安全?”
她对这个曾经的追求者非常的无语,“他也不想想!论身份他只是孟氏众多子弟中的一个而已,到现在都没个正经差事、也没功名在身。之前在碧水郡,还能说他在当地算是比较出挑的贵胄,所以会被所谓的茹茹密间选作目标。这会儿两国都开战了,正经的王孙公子也没见个个成天担心自己被茹茹刺杀,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觉得自己那么重要?!”
盛惟乔不解的问:“他要回来就回来好了啊,你不是说,之前的事情孟氏绝对不会知道?”
她这么说的时候有点心虚,不过不是对着孟伯亨去的,而是对着孟皇后去的,虽然从容睡鹤的描述里,盛惟乔对孟伯亨实在很难生出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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