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亲自去南风郡上门看画,这就没什么问题了,因为郡中有喜欢画作的人,但凡有资格到盛府拜访,想欣赏下冯氏的收藏的话,冯氏大部分情况下都会答应的。
当下就爽快点头:“若是真迹,家母自然不会吝啬。”
见他们说完了,旁边赵桃媗才淡淡一笑,朝盛惟乔点头:“家兄素爱丹青,孟浪之处,还请表嫂跟福昌县主莫要同他计较才是!”
盛惟乔看她态度平和,不像是卯足了劲儿要找自己麻烦的意思,心头一松,也笑着说:“表妹客气了,表弟这是真性情。”
她想了想,又说,“我记得我陪嫁里有一轴金碧山水跟二轴彩鸠玉兔图,不知道表弟可有兴趣?若是有兴趣的话,回头我着人找出来,给表弟赏玩。”
赵栎闻言眼睛一亮,忙问:“是不是前朝大李将军跟严公……”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桃媗打断了:“五哥,表嫂这会儿过来,定然是跟大家打招呼的,你的事情,回头等表嫂闲了再说,这会儿把表嫂拦在门口怪失礼的。”
跟着就不由分说的把赵栎扯走了,走之前对盛惟乔客气的笑了笑:“表嫂您自便,我们不打扰您了啊!”
盛惟乔明白她这是对之前的事情还是计较的,方才的平和大抵也是强行支撑出来,所以受不了赵栎热情洋溢的接受自己的好意。
这种心情可以理解,盛惟乔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走进人群跟众人寒暄。
她注意到好些人脸上多少有点遗憾,八成是觉得没看到自己跟赵桃媗发生冲突?
“这些人也真是可笑。”盛惟乔心里就想着,“今儿个王府没有请外人,来的都是亲戚。戚家、赵家、元家、盛家顶多再加个黄家,就算彼此之间有些看不惯吧,至于幸灾乐祸的溢于言表么?到底大家这会儿都还绑在高密王这条船上呢!”
但她跟着就发现,遗憾的大部分都是戚家人,心里倒是会过意来,“这是希望我跟赵桃媗发生冲突之后,让密贞郡王府跟赵家闹到连表面上的和平都维持不住的地步?”
戚家人之所以会这么盼望,原因不问可知:是觉得容睡鹤对容清酌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巴不得容睡鹤这边拉的仇恨越多越好。
尤其赵桃媗的亲爹怀化将军赵适手握兵权,戚家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到赵家跟密贞郡王府有什么好关系的。
“只可惜赵家那位老夫人通情达理的很,当初我们才来长安的时候,她就押着自家嫡亲孙女给我们赔罪的。这会儿即使对我们夫妇心怀不满,又怎么可能当众表露出来?”盛惟乔想明白之后,就暗自冷哼,“戚家想看热闹,我们啊还偏偏不让看!”
她心中不耐烦,跟众人敷衍了一阵,就找个借口甩脱广昌郡君跟云阳郡君……实际上这俩侄女听说初五没过来之后,也就大失所望,对于粘着婶母就不是那么热情了。
盛惟乔所以脱开身来,领着盛惟娆还有盛惟妩找了间没人的厢房说话:“方才人多,也没功夫细说,怎么回事?是故意找上你的吗?”
“应该不是。”盛惟娆摇头,“是我自己不好,不该上去多嘴的。”
盛惟乔安慰道:“这有什么?赵栎他当众作画,你品评一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是不想听意见,在自己家里画不就是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巨匠名家,你既然看出破绽,说他一说又如何?咱们可也不怕赵家!”
不过她也有点好奇,“我倒不记得四妹妹你也对丹青有兴趣?”
因为不是一个房里的姐妹,再者白氏在时跟冯氏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她们虽然是堂姐妹,实际上无论是白氏生前还是去后,来往都不是很密切。彼此之间的了解,远远没有盛惟乔跟盛惟妩来的详细。
但盛惟乔也依稀记得,盛惟娆针线活计不错,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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