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5.第 25 章(第1/3页)  穿到明朝考科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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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燮觉得自己有无数的事要干, 但早上起来之后,他还是硬生生把自己按在桌前, 先用自己练惯的颜体抄了半天的《四书章句》。

    之前临写圣旨时,捧砚只说他的字迹比原先好看, 并不觉得奇怪,他也就不再汲汲仿写原身的字迹,而是借着抄书的工夫, 一边练字,一边背记内容。

    他硬盘里那版书是原文c章句c集注混杂印下的,读起来不够连贯通顺。自己抄书时就把原文单抄一版,注释单抄一版:写原文时在心里默默回忆注解,抄注解时则回忆着原文内容,两相对照着背记得还能更牢。

    背到《论语》《孟子》,他还自己画了个树图,以各章标题为主枝,逐章细化填入原文和注释, 纸上只写上廖廖几字提示, 在脑中补完全篇。

    不过这种图不好叫人看见,他画好之后立刻就团成一团,泡进在茶杯里沤烂,连着茶渣一起倒进窗下花池里。

    计伙计过来巴结主家, 给他们家洒扫庭院时看见了那团纸, 连忙念了几声文昌帝君, 还叫崔源给了端个炭盆烧纸。崔源不特给他烧了个炭盆, 连着火箸一并送来,进门更是絮絮叨叨地说数落他:“哪有把写了字的纸张倒进土里的?写了字就是沾了文气的,须得敬惜着,若是不想要了就好好烧了,这么糟践它怎么成”

    崔燮看见火盆眼都亮了,冲着他笑了笑说:“源叔你想的真周到,我就是一时没想起要火盆来。”

    崔源叹了口气:“少爷是嫌我老儿说话唠叨了吧。这是计伙计见你丢泡烂了的字纸才叫我端来的,早先不曾见你丢纸,我也没想起这事来。你往后自己记得敬惜字纸,小心文昌帝君见怪。”

    “我知道,我只是一时顺手,以后再有废纸必定都好好烧了。”他认错态度相当良好,当即拿了几张写满字的废纸扔进火盆。通红的炭火舔上纸面,顿时烧得纸边焦黑翻卷,烧剩的纸灰星星点点落进盆中雪白的冬灰里,很快融成一色。

    崔源拿火箸翻了翻,从白灰下露出几个油棕的大栗子,告诉他:“等不用这盆了也搁在外面让它烧一会儿,栗子煨久了更香甜。”

    他自是满口答应。

    崔源外面还有许多活要干,把火盆火箸撂到不碍事的地方就走了。崔燮拨了拨火,把栗子重新埋回灰底,铲抹平了一边的灰面,用火箸随手划了两下,在盆里画了个连壳带刺的毛栗子。

    这不过是随手画着玩,他划了没几下便放下铜箸,回去接着在纸上画树图背四书,背累了四书就换平水韵,画完的纸团了放到火炭上烧成灰。

    炭盆里的火断断续续地烧着,灰里埋的栗子很快就烤熟了。栗壳上预先划了口子,烤得焦黄的栗肉地露在外面,吹掉灰尝一口,倒真是又面又甜。

    过不久捧砚进屋来斟茶,崔燮就让他自己去火盆里扒栗子吃。

    捧砚不仅自己吃着,还给他剥好了一把圆鼓囫囵的搁到桌上。他先前已吃了不少,不着急吃,都先扔在桌边上晾着,抄书的间隙偶尔纸边上照着栗仁涂两笔,也只用寥寥几笔,画出栗仁的形状纹路,明面留白,阴影处略用淡墨烘托,便把栗子画得栩栩如生。

    待捧砚又一次给他剥栗子送过来时,看见了他画在纸边的小图,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惊讶地说:“你怎么能画得这么好?原来跟陆先生画荷花时,陆先生还嫌你画的匠气,不像真花哩。”

    因为原来画画的是小崔燮,不是他这个穿越来的大人。

    他心虚地低一低头,眨着眼说:“那时候不是得按着陆先生教的笔法画吗,那又是上色的,调色c下笔时就怕哪儿不对,怎么画都别扭。这是对着栗子随意画的,没有拘束,画得就好了。”

    捧砚看着栗子叹息了一阵:“这真真是天份了。要是在家时不跟陆先生学,而是寻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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