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站在原地,本能的想要拿出纸巾来擦拭掉女人眼角的泪水,但终究男人还是没有动。
女人独自哭泣了许久,她哭出了眼泪,哭出来愤恨和无奈,女人擦擦眼泪,哽咽却坚强的出声询问,“在我父亲的墓碑前,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我父亲,是你?还是那个叫老枪的?”
“对不起,我不能说。”
“你不说,那就是你干的!”
“如果你以为是我杀了你父亲,那便是我杀的罢。”
女人快要疯了,她本以为抓到秋天就能得知她想要的一切,万万没想到秋天竟是这般回答她,什么叫以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真想只有一个,夏思菲要找的是亲手杀死她父亲的凶手!
而夏思菲在看到秋天的那一刻,听到他说话的那一秒,她几乎就可以确定当年开枪射杀她父亲的人决计不是这个秋天。
如果是秋天的话,他都送上门来了那就没有不肯认账的道理,可不是秋天的话,他又为什么不肯告诉她真相呢?
有些真相,不能说,至少秋天不能说,老枪是他的师傅,是他的朋友,也是他敬若父亲一般的人,秋天宁愿自己抗下当年的责任,也不愿将此事牵扯到老枪的身上。
秋天欠老枪人情,若不是老枪,秋天早在五年前那场暴动中死了,哪还能有今天?欠人东西必须还,秋天这辈子都有可能还不上老枪的人情了,那便用命还吧。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放在后腰上的手突然摸出了一把枪。
枪亮出的那一刻,整片空气突然肃杀开来。
夏思菲见到枪,眼中瞳孔猛地一缩,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秋天难道要杀人灭口?在这荒郊野外的墓地里,秋天要是开枪打死她恐怕没人知道。
想到这儿,夏思菲不由暗骂自己大意了,她着急的去抓秋天,一心都想将秋天绳之以法,但是她却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秋天本就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暴力分子,如果把他逼急了,他很有可能会杀人灭口。
甚至,秋天露面都是故意所为,他故意的把夏思菲给弄到这儿来,然后伺机开枪杀了她。
只要杀了她,警局里就再也没有人彻查当年的案件了,或许说再也没有人像夏思菲这般不分日夜,焚膏继晷夜以继日的追查当年的事,他秋天就能逍遥法外了!
夏思菲,你真傻!傻得天真,你怎么能不对一个暴力分子有所防备呢?现在倒好,犯罪分子拿出了枪,你傻眼了吧,跑不了了吧!
夏思菲腰间有枪,但她此时拿出枪来时间也不够了,在她掏出枪开枪之前,秋天绝对有一百次以上的机会将她击倒。
但,接下来生的一幕彻底惊讶住了夏思菲。
男人拿出了枪,枪口却没有对准他,男人调转枪口将枪柄递给了夏思菲,夏思菲茫然接过枪,“你,是什么意思?”
“开枪吧。”男人淡淡说道。
“什么?”
“我说,你开枪吧。”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声音非常沉稳,“你开枪打死我,用我的命给你父亲报仇,咱们一命抵一命两不相欠。”
一命抵一命?
夏思菲抓起枪,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脑袋,她的手指头轻微的颤抖着,她想开枪打死眼前的男人,可最终她却没有开枪,不过她也没有把枪放下。
她就那么高高的用枪指着秋天的脑袋,咬着牙跟,“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
男人只是苦笑,并不做答。
“咔擦!”保险拉开,子弹上膛,“到底是不是你!?”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狰狞,可男人依旧苦笑着,什么话都不多说。
夏思菲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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