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正好喷在那名说袁清浅是一位好医生的西装男身上。
所有人的表情:“00”
“少爷!”西装男们焦急地喊了一声权澈溪。
袁清浅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活该被揍,总有一日,她会凭借自己的真实力量,将权澈溪打趴在地上,叫他疼得哭爹喊娘。
权澈溪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没理众属下的担忧,而是径直朝袁清浅追去。
他拦住她的去路,愤怒地问道“你刚刚在梧桐院内,自残?”
“要你管?”袁清浅绕过权澈溪,继续往前走。
“你的身体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敢自残?”权澈溪青肿的脸此时带着狰狞的表情,看着特别滑稽。
袁清浅叱笑一声,“权少是不是觉得这天下的女人都该是你的,都该被你权少驯养?做梦,我早告诉过你,狗急了是会跳墙的,你最好别逼我来个玉石俱焚。”
权澈溪阴沉着脸,声音越来越愤怒“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玉石俱焚法,我等着你。”
他对身后的西装男吩咐道“权二,将袁医生关进关雎院,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房门一步。”
关雎院,就是此前袁清浅所院的院落c
后来,权澈溪给院落改名为“关雎院”,那是专属于她的院落。
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袁清浅正如关雎那首诗所写的一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君子好逑?
君子好逑!
他是君子。
她是淑女!
权二就是那位夸赞袁清浅人品好的西装男。
他心疼她被禁足,可是少爷的话,他不得不听。
“权澈溪,你最好能将我关一辈子!!”袁清浅不等权二说话,径直朝关雎院走去。
囚禁她,也改变不了她坚韧的心性!!
威武不能屈!
秦以笙每日每夜不眠不休地翻阅着收集来的关于孙氏的资料,他的下鄂处长出了许许多多青色的胡碴,俊气的眼窝完全深陷进去。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他的下巴处都小了一圈,头发也很久没打理了,乱蓬蓬地耸拉在脑袋上。
警卫员星痕推开秦以笙的房门,端着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门。
“主子,喝杯热茶,润润喉咙吧。”星痕心疼地请求着秦以笙。
阿桑因为没有通报袁清浅被劫持的事情,已被秦以笙发配到狼堡去了。
现在随身伺侯他的就是那天从l国开直升机回来的警卫员星痕。
“莫道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古人诚不欺我。”
秦以笙站立在窗户边上,外面秋菊此时开得正好,他的女孩可还好?
“主子,您思念袁秀的同时,还请您照顾好身体。袁秀还在等着您去救她。”
星痕眼眸上闪着晶莹的泪花,他才刚满十八岁,无法理解主子对袁秀的那种感情。
但是,主子的忧心,他却是看得明明白白。
这十五个夜夜,他可有一天休息好过?
每次翻阅资料,一坐就是一整天。
却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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