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旗解封者
“回去之后叮嘱他们,别特么张嘴瞎咧咧。老陈跟我们不一样,在他面前说漏了嘴,没准会把人家给吓跑咯。”坐了一会儿,老罗拿了个捕兽夹招呼了一个得力的手下走出帐篷。两人先后走出营地,进入深山之后老罗前后看了看才对手下冷着脸道。
“吓走?走就走呗大哥,少一个人分钱还不好么。”手下蹲着身子,拨开面前的杂草寻找着地面小兽们留下的痕迹说道。深山老林的待久了,他们每个人都会下套儿猎取个野味什么的改善生活。
“傻,万一他跑出去乱说怎么办?”老罗将手里的捕兽夹放到一棵树下用草掩盖好了,然后从地上捡取了几粒动物留下的粪便撒在上头对手下说道。
“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弄来这么个祸害。按我说,咱们不如趁着下墓......完事儿了把他扔墓里。过段日子一烂光,谁特么知道他是谁。”手下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狠厉来说道。
“特么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我们是要洗白的人,不然还费劲巴拉的注册个公司搞毛?还有,老方做事自然有他的理由。在活儿干完之前,谁特么也不许动那个姓陈的。听见没有?”老罗一巴掌呼扇着手下的脑袋上,然后咬着牙对他说道。
一个多小时之后,老罗手里提溜着两只被兽夹夹断了腿的兔子返回了营地。在营地的左近有一处溪流,足够让他把兔子洗剥干净。拆了几包泡面的调料包,老罗开始在锅子里烹饪起兔肉来。只是那味道,却让人怎么闻怎么觉得跟泡面差不多。
“晚上山里凉,喝两口暖暖身子。山里兽多,今晚还是你们俩值夜。老陈初来乍到,啥都不熟悉,暂时就不用值夜了。”待到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营地当间的空地上,以木箱为桌,以地面为椅就那么挤在一起。从帐篷里拿出两瓶白酒,又拿了几个一次性的塑料杯出来。老罗将众人面前的杯子里都倒了些酒,然后开口说道。
“正事儿说完,咱们兄弟伙先跟老陈来一口。咱们的队伍里,也有老长时间没来新人了吧?今天这顿,就权当接风宴了。条件有限,等这边的活儿完事了,回到城里我们再好好儿整一桌正儿八经的酒席。”老罗端起杯子,对端坐在一旁略微显得有些局促的老陈说道。有了他的带动,气氛顿时就活泛了起来。有那两个对老陈印象不错的,率先跟老陈碰起了杯。
一顿充满了泡面味道的晚饭过后,老陈拿着锅子来到了溪边开始清洗起来。他是个老实人,总觉得人家照顾他不安排他值夜,如果自己再不干点活的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小溪很窄,一脚踏下去就差不多能截断水流。水也不大,就那么缓缓地流淌着。老陈蹲在溪边仔细地擦洗着锅子,抬头看看逐渐黑下来的天色,心里又有些想念儿子和母亲了。将锅子装满水放到一边,他摸出了怀中的手机,想要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看着手机屏幕上连半格都不到的信号,他嘴里呐呐的说了一句。接连拨打了两次家里的电话都没打通,老陈有些抑郁的坐在溪边抽起了闷烟。
“老陈怎么了?”一个跟老陈处得还不错的“工友”走了过来,坐到他身边问他道。这个“工友”就是白天时候说干了几年,给家里盖上了三层小洋楼的那位。他姓丁,单名一个堰字。这里的人,更习惯称呼他为堰子。
“有些想儿子了!”老陈递给堰子一支烟,然后对他说道。
“我也想儿子了,你儿子多大了?我儿子才一岁多,上次离家的时候,他才刚刚会扶着墙走路呢。也不知道现在走稳了没有。”堰子拿出一张照片,递到老陈的眼前对他说道。照片上是一个咧嘴憨笑着的胖小子,眉眼间跟堰子倒是有几分相像。
“我儿子啊,明年就读初中了。堰子,你跟我说实话,咱们这个工程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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