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边赶稿子边跟刘冬晨在家等车票去老家的日子。
但就是这两天,又出了一个事,说有一对半路夫妻,这小孩是女方胎带的,男方不知,结果养了好几岁知道了,于是这男人将母女俩赶出了家门,幸亏这女孩的亲生父亲又找到了她们俩,还没有结婚,于是这女孩的亲生父亲把母女又收留了,重新过在了一起。
可是没有多久,这女的却莫名其妙的死了。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啊。
其实,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更匪夷所思的人是我,我怔怔的在听着传言,心里却越发的憋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个事儿,也像我在哪经历过的一样。这回我没有跟刘冬晨说,而是自己觉得,这件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我回到了家里,开始思来想去,很多事都像我经历过的一样,我一定要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我的电脑上闪过来一条消息,说某地打击黑社会效果明显,黑社会头目陆义已被qiāng毙,抓获涉案人员数十人。
我猛然觉得一阵不可思议,陆义?他是谁,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想起一切
当我听到陆义这个名字的时候,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我很确定,我认识过这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跟我很不一般的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死活也想不起来了。难道,我真的已经失忆到了这种程度?
刘冬晨见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但我心里边却在想,刘冬晨好像很在意我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每次看到我有了什么异常的状态或者举动,都会很紧张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刘冬晨:“为什么每次我每次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你总是会很紧张呢?”
刘冬晨说:“当然啊,你是我丈夫,你不高兴,心绪烦乱,我当然会为你紧张了,难道,我还紧张别人不成,那样你会高兴么?”
想想刘冬晨说的也对,妻子在丈夫烦恼,郁闷,或者有事情无法解开的时候,为丈夫担心紧张似乎没什么不对的。
我又顺势问道:“老婆,我是不是以前认识陆义啊,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刘冬晨被我问的一愣,然后瞬间转换了态度,说:“陆义?我没听说过这个人啊,是不是你以前的朋友或者同学,有跟这个人重名的,他可是黑社会的大头目,你怎么能认识这样的人呢,你一直都是文人,也没法打打杀杀的嘛。”
或许是这样吧,刘冬晨说的没错,我只是个文人,怎么会打打杀杀的呢,应该是跟我以前的同学重名了,至于我哪个同学叫陆义,我还是想不起来。
今晚是我和刘冬晨在家吃的最后一顿饭,刘冬晨做的很丰盛,虽然我们两个给姥姥上坟一天就够用了,但刘冬晨给她妈打了电话之后,她妈非让我们去他们那里呆几天。其实呆几天就要呆半个月了,因为我除了赶稿子没有别的事情,而刘冬晨的这个妈妈却要过60大寿了,而且就在这半个月里,所以刘冬晨的建议是在她家多住几天,省得刚到那就回来,然后又要去,这样即来回折腾,又浪费钱。
刘冬晨的建议倒是不错,所以我接受了,这一方面回去是给姥姥上坟,另一方面我也想弄清楚死的那个陆义到底是谁。当然了这一层心思我没有跟刘冬晨讲,只是心里默默的打定了主意了而已。
因为是下午四点多的火车,所以第二天我们睡到很晚才起,刘冬晨不愿起,就一直抱着我,她莫名其妙的说很怕我这一起,就会从她的身旁溜走了。
当时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都是定好的了吗,怎么还不起,下午的火车就只有四个小时了,怎么也要装两件衣服收拾一下,出去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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