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两日或三日,知府大人家就会约起两三桌打牌人。
知府大人曾经有言,知府夫人也不过是小赌怡情。
南府的许多夫人们都盼着有机会被知府夫人相请,她们说那是以牌技会友人。
知府夫人派人请了苏青芷好几次,苏青芷还是去了两次,只是她旁观之后,对此再生不起兴趣。
这种一边倒的知府夫人一路赢的操作方式,就是她这个不会打牌的人,在旁瞧过几次后,都瞧得太过明白。
当然知府夫人还是心里很有数的人,的确是小赌怡情的操作方式。
王氏有一次抽空来见了苏青芷,她瞧见苏青芷惊讶的眼神,她瞧着她叹一声,然而缓缓的笑了。
她与苏青芷叹息着说:“满城的夫人们都愿意往知府夫人面前凑,我也不能免俗。
每月里,我总要来一次两次三次让知府夫人瞧着我面熟。”
苏青芷瞧着她,笑着低声问:“那你输赢如何?”、
王氏微微笑了,说:“我的手气一向不错,一个月里只会小输一次,另外两次恰恰不输不赢。”
苏青芷好奇的问:“你平日里对住牌九很有兴趣?”
王氏灿然的笑了起来,说:“在娘家的时候,无事与姐妹们在一处以赌喝茶水玩乐。
这嫁人后,夫家自不如娘家事少,那来的闲心再约人推牌九,只不过是知府夫人这边有热闹,我来凑一凑热闹。
我最初的时候,也是输得多。我家大人的官俸不多,我只能跟娘家姐妹请教牌技。”
苏青芷明白王氏的做法,楼知府大人在南府任职一天,下属官员妻子就要给知府夫人一天的面子。
如关同知夫人这样与知府夫人闹成那般的僵局,那也只能是个别的情况。‘
王氏悄悄的问了问苏青芷与关夫人一行人会面的事,苏青芷听她的话,很是惊讶的问:“你这么快就知道我们见过面的事?”
王氏轻轻的笑了起来,说:“苏九,南府是大,可是消息却流通得快。
关夫人又不是那种有心避讳的人,小小茶楼里人来人往,虽说东家和掌柜的都言说不知。
可是那一日你出现在那里,又在那里饮了茶。
关夫人和那几位夫人也在那里出现,她们是比你来得早走的晚,可是大家还是猜到你们在外面见面了。”
苏青芷瞧着王氏的神色,问:“我瞧着关夫人身体不错,可是外面为何一直有风声说关夫人体弱多病不出门?”
王氏左右瞧一瞧后,她笑了起来,说:“这样的风声传出来,一个有心一个有意。”
苏青芷偶然瞧过那位关同知大人,也不是多出色的男人,瞧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瘦弱的男人,有些弱不禁风的风情。
苏青芷也远远的瞧过楼知府大人,瞧着就是一位成熟的中年男人样子,他好象距离老年还是有些岁数。
一个上司,一个下属,男人面上瞧着不曾结怨,怎么两个女人之间反而闹到这般的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苏青芷很是有些不解,她悄悄跟王氏打听消息。
王氏瞧着苏青芷是一脸纠结神色,说:“苏九,你在知府夫人面前千万不要招摇你的字写得不错,也不要让她知府你的字,其实写得相当不错。”
苏青芷瞧一瞧桌上刚刚墨干的纸张,她有些羞涩的跟王氏表示:“我的字,还不到去外面招摇不错的地步。
只是我天天写字,如果字还是一直写得烂,只怕也对不住我用过的笔墨纸砚了。”
王氏听她的话笑了起来,她低声说:“关夫人的琴弹得相当的美妙,知府大人有一日经过她家院子外面的时候,随意停下来听听了听。”
苏青芷自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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