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下午,林宅门前的事情,很快的传播出去。
王夫人婆媳去过现场,只是她们站在人群之外,只是想着真要闹起来,她们再冲上去拉一拉人。
结果苏青芷的处事方法让所有的人惊讶,她最终干脆关了门,一样让王夫人婆媳诧异之后,也觉得这是一种非常好的处理方式。
王夫人颇有些感叹的跟儿媳妇们说:“果然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就比一般人家出来的女子,懂得处理这样的事情。
她这是半片叶子都不曾沾身,过后,这桩事情也不能再去寻她来公正处理。”
王喜儿一样庆幸的表示,林宅的守门人也是相当的精明。
王夫人笑了起来,说:“你们父亲提了,林县长可是有族学人家的嫡房嫡子,这样的人,他外放的时候,他身边用的人,一定会是家里精干的人。”
王家婆媳是看热闹的人,自然是旁观者听。
安夫人是当事人,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苏青芷这种人。
安夫人觉得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吃了这样大的亏,她很是不甘心,然而她却知道她对付不了苏青芷。
刘夫人和她的丫头两人回去后,两人的心里多少好过一些。
只是刘夫人瞧着丫头摇头叹息道:“安夫人给你家里的二十两银子,你托人给你爹娘说一说,有多少先拿回来,有不够的,你寻人借一借,总要凑够数还给她。”
丫头的面色不太好看,她家爹娘的性子软和,只怕那二十两银子拿回去,有人知道后,也存不了多少在手里。
丫头心急起来,她虽说不敢随意出了刘家的门,她还是寻人赶紧去知会她爹娘一声。
刘夫人在丫头走后,她跟身边妇人说:“但愿她的爹娘心里有这个女儿,要不然啊,她的亲事只怕很难。”
刘夫人身边的妇人很是感叹的跟她说:“主子,你是难得的好主子,这个丫头遇见你,这是她祖上三代积下来的福气。”
刘夫人轻轻摇头说:“我也没有那么好,我只是瞧着现在这位林夫人待身边丫头那样好,我想着,我年纪比她大了一辈人,我总不能行事还不如一个年青的妇人,我也能护得住身边丫头。”
刘夫人身边的妇人笑了起来,她笑着说:“县长夫人瞧着为人淡漠,就刚刚瞧着她那神色,分明是容不得人多说下去的样子。
如果不是听王家那对婆媳和她身边人说,只怕大部分的人,都想不到她是这样一个肯为下面人着想的主子。”
刘夫人想起她瞧见那位厨娘出来的时候,那年青妇人的手里可是提着木棒子,只不过后来在她的主子吩咐下,她才丢了手里的木棒。
刘夫人也想起最后苏青芷关门的时候,她还瞧见那个平日里不喜说话的小丫头,可是双手提着砍柴刀。
下人们如此,那当主子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软弱的人。
刘夫人跟身边妇人低声说:“日后,待县长家的人,我们还是要敬重着一些吧。”
刘夫人转而想起安夫人最后那种无法相信的神情,她实在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她笑着说:“安夫人在这条街上纵横了这么多年,不管什么时候,她只要闹起来,最终多少总能得到县长夫人的一些弥补。
在林夫人之前,不管那一位县长夫人为了免得她多闹下去,多少都会给她一些面子。
哈哈哈,只有这一次,她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让大家瞧清楚她极为不讲道理的一面。”
当然苏青芷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在她的心里面,那桩事是非对错已经很是清楚。
她又不是当官的人,自然是不会做最后的断定。
苏丰道可是叮咛过她,当县长的是林望舒,可不是她这个内宅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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